妖孽權宦x禁宮男妃05(1 / 1)

待宮人們為林慕年整理好儀容後,又取來一條白色綢布蒙住了他的眼睛。之後,林慕年又被抬到了一處充斥著異香的房間中。直覺告訴他這香氣不對,微屏住呼吸,儘量讓自己不受這異香的影響。

“郎君莫不是想把自己憋死”原本安靜的空氣中,響起一道慵懶的聲音。不是燕淮這妖孽還能是誰林慕年索性就放開了呼吸,雖然眼睛被蒙著看不見,但是有燕準在,他也不用擔心會出事。不過在呼吸了幾口這裏的空氣之後,林慕年就感覺到自己開始變得不對勁了起來。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覺在身體蔓延開,他幾乎能猜出這股異香是什麽東西了。他不由問:“瞥公這又是想做什麽“不久前才撩了他不負責,他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現在又給他點催情香這麽生猛的嗎林慕年隻能通過聲音大概辨清燕準的位置,卻沒注意到人已經來到他麵前了。

“郎君莫不是忘了臣方才說的話了”燕準微微俯身,曲指挑起少年的下巴,逗貓似地,緋薄的唇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話音一落,林慕年便感覺到挑著自己下巴的那隻手撤走了,而原地也沒了燕準的氣息。大概又像剛才那樣一走了之了。他的手腳並未受限,要扯下蒙在眼上的布條隨時可以。既是燕準有意為之,他暫且就先蒙著吧。燕淮的意圖他大概能猜出幾分,無非是想讓他先適應這種環境,等之後遇到同樣的情況,他也能及時規避危險。他摸瞎走到一處矮榻前坐下,曲腿打坐,儘量讓自己的心境保持平靜,以便讓自己能夠撐得久一些。而本該離開的燕淮,此刻正坐在林慕年對麵悠閒地喝著茶,氣定神閒地看著榻上打坐的少年,想他能夠撐到什麽時候。香燃儘後,瞧見少年仍是一動不動地坐著,隻是臉上的不正常紅暈越來越明顯燕準見情況不對,起身走了過去。伸出手剛碰上他肩膀的刹那,少年的身體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撐點,直直地倒了下來,栽進了他懷裏。燕淮下意識地接住,瞥見他緊握成拳、滲著血絲的手,倏地皺緊眉頭。

quot;我扛住了林慕年依稀嗅到來人身上熟悉的氣息,當下便卸防備,意識不清地說著,猶如夢囈一般:以聽完他小聲呢喃說完的話,燕準看著他時,眸底滿是複雜。他取出一粒藥丸讓他服下,待他臉上的不正常紅暈消退了一些後,將他抱了起來,離開這裏。慕年其實沒有完全暈過去,這會兒倒是借著裝暈大膽地霸占了大美人的懷抱,跟隻小獸似地靠在他懷裏,故意顯露出脆弱又倔強的一麵引人心疼。眼睛被蒙著,視線受限,林慕年看不見燕準抱著他去了哪兒。隻聞到空氣裏的氣味又變了,這回是熟悉好聞的寒梅香。林慕年猜測,這是直接將他叼回狐狸窩了燕準將他放到榻上,從床頭的櫃子裏取出一個做工精巧的檀木盒子。他伸手握住林慕年那隻受傷的手,一根根掰著他的指頭,將他的拳頭展開。在瞧見那一片血淋淋的掌心時,燕準眉頭微蹙,隻好先幫他做了清理,而後拿過一支扁長的玉簪子挖了些藥膏,仔細塗抹到他的傷口上。昏睡中的少年皺了皺眉,夢囈似地喊疼。燕淮嘖了聲“嬌氣”,上藥的動作卻不自覺放輕了一些。實際上傷口並不深,頂多是被摳出了幾個指甲印。藥膏冰涼涼的,塗在傷口上也不覺得疼。林慕年故意喊了那麽一聲,在感受到手心裏塗抹的力道輕了一些時,不動聲色地微翹起了唇角。他家大美人真好~塗好藥後,感覺到燕淮將要離開時,林慕年演繹自然地抓住了他手臂不肯鬆開。像是抱著玩具似的,臉頰貼著他的衣袖蹭了蹭,一副毫無防備的模樣。燕準垂眸看了一會兒,又見少年因他抽手的動作不滿地皺著眉,小嘴撅的都能掛上一把油壺了,像是貓兒護食似地。燕準眉梢微揚,默然端詳了一會兒少年的睡顏後,伸出另一隻手,捏住了那兩片微撅起的唇。的林慕年:燕淮自顧玩了一會兒,卻見少年張嘴就咬住了他的食指,像是被惹惱了一般,也沒留情,這一下咬得他還挺疼的。嘖,還是隻會咬人的貓兒。而貓兒隻咬了他一下,就慢慢放鬆了牙關,似知錯了一般,含住了他的指尖輕吮了起來。觸到他唇舌間的溫熱柔軟,燕準眸光微沉,而後不動聲色地往前探進了幾分,指尖勾著那隻柔軟的小舌攪弄著。林慕年:悶騷!清醒的時候給他機會不要,這會兒趁他昏迷時竟對他這樣直到少年氣息變得緊促了些,他這才將收回手,拿過一方帕子,慢條斯理地將指尖上的晶瑩擦拭減乾淨。眼仍抱著他的手臂睡得安寧的家夥,燕準這回倒是不急於抽回手了,順勢在少年身旁的位置躺了下來,側過身子斂眸看著他看了一會兒後,又伸手捏住他的臉,自顧地玩著。林慕年感覺他這是把自己的臉當成橡皮捏了。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把抱住了他,將臉埋進他懷裏,成功脫離他的魔爪。燕淮微挑了挑眉,卻也沒製止,將他眼上蒙著的綢帶解下的同時,還幫他取掉了頭上的簪子,幫他把頭發散了下來。正當林慕年以為他這是想讓自己睡得舒服一些而感動時,就感覺到一隻大掌覆在了自己的頭頂上,一下一下地往下撫著。

就跟捋狗毛似的。不過還怪舒服的。了這麽久,林慕年倒是真覺得有了些困意,不知不覺地就窩在他懷裏睡著了。這時,影衛夜七進來欲向燕準通傳一些事宜。在看見督公此刻正躺在榻上,懷裏還抱著一個睡著的少年時,瞬時滿臉震撼,隨即背冒冷汗,生怕因為撞見這不得了的事情而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連忙低下頭,不敢亂看,僵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燕準尾指挑起懷中少年的一縷發把玩著,散漫地瞥了眼站在那兒的夜七,“何事”

“吏部尚書何錫今早帶人查封了倚紅閣

“何錫啊燕淮語調拉長,忽而話鋒一轉,嘲諷:“倒是一條不怕死的好狗。”6210510424他頓了頓,低眸瞧了眼懷裏的少年,忽而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隨後轉頭看向夜七,漫不經心道:正好缺了材料。這取材之事,就由你去做了。”

“唯。”夜七身子壓得更低了一些,拱了拱手,恭謹退下。林慕年一覺睡到了晚上,睜眼時,便看見燕淮這妖孽單手支起上半身側躺著,整好以暇地看著他:“郎君這睡了一天,要是再不醒,臣便要用別的法子讓您醒了。”順著他說的話,林慕年瞥見了架子上放著的水盆,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小聲嗶嗶:“·若是知道督公在這兒

“郎君說甚,臣沒聽清。”燕淮挑眉,微上揚的語調透出一些危險意味。林慕年是個識時務的,該認慫時且認慫,換了一番說辭:“督公為何也不叫醒我”

“郎君睡得跟隻死豬似地,叫也叫不醒,所以臣這不是特地備了盆冷水麽”燕淮懶洋洋地說。757350363嘶,這嘴上多半是抹了毒。不過,林慕年知道這傲嬌鬼是口嫌體直,說這些純粹是想報複他剛才那一句話而已。小心眼的男人。他掃了眼周圍,裝作不安,問他:

“臣的臥房。郎君在臣的床上可是躺了一天,睡得可還舒服”燕淮繼續陰陽怪氣。林慕年微微窘然,沉默了一會兒後,作勢就要起身下床:“天色已晚,便不叨擾瞥公,我先回去了。”然而他剛起身,燕準就伸手攔腰重新將他按回床上,一隻手按在他的腹部,看著沒用什麽力氣,實際上卻讓他動彈不得。林慕年繼續演他的人設,掙紮了一番無果後,微惱地瞪著他,“督公這是何意”1292615

“既然天色已晚,臣自然是要同候郎君寬衣歇息啊。”說著,更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林慕年清楚他說的同候並不是他理解的那樣,佯裝氣惱:

“郎君不想臣伺候也無妨,那就有勞您自己動手,把衣服脫了。”燕淮收回手,聲音平靜,聽不出喜怒。真是隻沒良心的貓兒,方才還那般溫良無害地依偎在他懷裏,醒來後就朝他亮爪子。嘖。林慕年疑惑,同時像個貞潔烈男似地抓緊自己身前的衣襟,緊張不安地問:“脫衣服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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