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執少帥心尖撒個嬌25(1 / 2)

眾人竊竊私語,驚訝之餘,更多是在擔心林慕年的嗓子還能不能恢複到以前的狀態。畢竟作為消費者,更注重自己的消費體驗。若是林慕年的嗓子廢了,從此以後再也唱不了戲了,那就等同於一件商品失去了它的原有價值,和一件廢物沒有本質的區別。,林慕年早有預料。他既然選擇站出來了,也就做好了承擔一切後果的心理準備。那個鬨事者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一時間有些心虛,卻還佯裝鎮定,作勢還想繼續鬨下去。

然而沈捷卻沒給他這個機會,當即就讓家丁將那家夥架出去了。可因為這場烏龍,場上還剩下的觀眾基本上已經沒了看戲的閒心,最後在沈捷的疏導下,有序地離開了戲園。沈捷很快去而又返,看著林慕年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空蕩蕩的戲台下,拿起一件披風走了過去,為他披上。

“方才那個鬨事的人,林慕年倒是沒什麽所謂:“我知道啊,不過遲早都是要麵對的。就算沒有今天這一場鬨劇,等時間久了,那些等我登台的觀眾一旦沒了耐心,怕是會鬨得更凶。”

“少爺既知如此,為什麽還要這麽做呢”沈捷有些不解,少爺不是因為喜歡唱戲所以才年少離家、並創下沁景園的麽,為何如今卻寧願裝病,也不再登台了

“在戲台上久了,扮演的都是戲中人的人生。如今我隻想脫下那一身戲服,回歸自己的生活,過好自己的人生。”林慕年說著,轉頭看他,問: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對嗎”沈捷眼底極快地掠過一抹異樣情緒,麵上卻是不顯。

他從身後擁住少年,溫聲說:“隻要少爺需要,沈捷便會一直守在少爺身邊。”林慕年從他懷中轉過身,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側耳貼在他的心口處,安靜地聽著他的心跳聲,然後用尾指去勾他的:“騙人是小狗。聽著他孩子氣的話語,沈捷低聲笑了笑,

了的消息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一夜之間就傳遍了全城。原本對他還懷有期待的戲迷,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早就堵到了沁景園門口,想要親自求證這一事實。

雖然沈捷最後帶著家丁驅散了這些人,但林慕年知道隻要他不出麵,這事兒就沒完。於是過了幾天之後,林慕年就正式召開了記者會,宣布了自己將無限期退出戲台的消息。林慕年在港城裏就像是在現代娛樂圈裏的頂流一樣,當他唱戲的時候,擁簇、追捧他的人能繞港城兩圈。現在他宣布要退出舞台,就跟頂流退圈沒什麽兩樣。消息一出,全城嘩然。等順利從招待會現場脫身後,林慕年感覺腦瓜子都是嗡嗡的,眼睛也差點兒要被照相機的聚光燈給閃瞎。天晚上,本該像平常一樣滿座的戲園,卻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坐在台下,百無聊賴地嗑著瓜子各聊各的,壓根沒幾個人認真聽戲。

也是,那些來捧場的多半都是看在林慕年的麵子上,結果等到的卻是他的無限期退出舞台,攢夠了失望自然就離開了。林慕年隻是覺得有些遺憾,畢竟在沁景園待久了,對這裏也有感情了。即便早已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可真正到了要閉園的時刻,他還真有些舍不得。至於園子裏的那些弟子,他都安排好了去處。

這些弟子大多都是為了謀個生計才進了他這戲園子,大多數都是一心一意想把戲唱好的,他也不想耽誤他們。

於是就托好了關係將他們送進了幾個頗具名氣的戲園,讓他們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至於園子裏的下人,也被他遣送走了一批,剩下的都是不想走的,林慕年就讓他們留了下來。之間,昔日熱鬨的沁景園就變得冷清了下來。就跟院子裏的那棵梧桐樹一樣,原本樹上的葉子還挺多的,今早起來一看,葉子全掉光了,在地上積了薄薄的一層。隻剩下了光禿禿的樹乾,連鳥雀都不愛在上邊兒逗留了。

晨起時有些冷,林慕年往手心裏嗬了一口氣,在空氣中凝成一團白色霧氣。

算算時間,差不多也要進到冬天了啊。

今晨老爺子讓管家給他送來了一封信,讓他回林家一趟。從字裏行間能看出老爺子很生氣,估計嫌他丟人了。沈捷提著食盒從院外進來,看見小少爺獨自站在長廊下看著遠處發呆,不由有些心疼。

這次的事情想來給他造成了不小的打擊,看著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心血就這樣沒了,心裏一定不好受吧。

餘光瞥見從外麵回來的沈捷,林慕年收回了遠眺的視線,收起心裏不愉快,揚起一抹笑看向他:“傻站在那兒做什麽呀quot;沈捷走上前去,看見他又是一身單薄就出來了,不由歎道:“早上涼,穿著這麽點衣服就出來了,著涼了怎麽辦快進屋,別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