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管薄鈞安用什麽法子,都無法動搖他老人家的決心。
於是薄鈞安就開始使陰招,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使他背上了賣假藥害人的罪名,一夜之間遭萬人唾棄。老人家本就年事已高,經此刺激,此後一病不起。他擔心年幼的原主在他死後無人照顧,才在臨終前將他送回了林家。起來,罪魁禍首是薄鈞安。而薄卿寒現在在做的事情,就是將薄鈞安從高位上拉下來。從某方麵來說,隻不過見柯然如此煞費苦心地想挑起他和大美人之間的對立情緒,他不由好奇到底是多大的仇怨才能讓他不惜費這麽大的周章,遠渡重洋的也要來綁架他。
於是林慕年佯裝出一副痛苦的模樣,閉了閉眼,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副像是在割舍著什麽東西一樣。
“你想讓我做什麽”一副被仇恨擺布了的模樣。大概是因為他的演技過於精湛,柯然細看了許久,也沒看出端倪來,就當是信了。
“很簡單,你隻需要按照我的指示配合我就行。”林慕年揚眉:“既然要合作,你是不是也該有合作的誠意”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解開這些鎖著他的鏈子。當然,柯然也不至於蠢到由著他忽悠,隻說:說好聽是合作,實際上不過是變相地讓他老實點當好這個人質。林慕年聳了聳肩,並不打算妥協:“這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讓我有什麽理由相信你是想和我合作的”
他可不想像一隻牲口一樣被五花大綁的。柯然皺了皺眉,見他的態度如此堅決,隻好勉為其難地退了一步:“我可以解開,但我勸你最好聽話。這裏四麵環海,你是跑不了的。當然,如果讓我發現你在撒謊騙我,我不介意送你去喂鯊魚,再把你的遺物轉交給薄卿寒。”林慕年倒是沒有什麽所謂,敷衍地應了兩聲。等柯然給他解開鐐銬時,他伺機而動,眼疾手快地用那鐵鏈子緊緊地勒住他的脖子]quot;或許是因為柯然對自己過於自信,覺得他能夠輕易拿捏住一個看起來就很弱雞的家夥,因此才會放鬆警惕。,就算他滿身防備,林慕年照樣有辦法收拾他。鐵鏈扼住喉嚨的窒息感,讓柯然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他忍著喉間傳來的劇烈痛意,嘶啞的聲音透出一些瘋狂:我早在這小島周圍埋下了炸藥,如果我有什麽事情,半小時之內就會引爆。”林慕年稍微鬆開了他一些,力道保證能使他繼續感受窒息痛苦的同時又不至於被勒死。
“我倒是好奇,你為什麽這麽仇視薄卿寒。據我所知,他和你們柯家並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吧”柯然閉了閉眼,
“他那樣的人,就是該死!”他恨恨地說道。聞言,林慕年手上的力道緊了緊,“再廢話一句,就別想要你這條脖子了!”麽的可威脅不到他。能威脅到他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在林慕年一番逼迫之下,柯然終於說出了他和薄卿寒之間的恩怨。
當年薄卿寒初出茅廬,與合夥人一起在。而當時看中那塊地皮的還有薄卿寒的競爭對手。
為了從他手裏搶到那塊地皮,對方設計逼迫薄卿寒身邊的秘書徐霖為他竊取商業機密。然而徐霖害怕對方真的對他的家人下手,不相信薄卿寒真的能夠保住他的家人,於是鋌而走險地選擇出賣薄卿寒。薄卿寒自然是留了後手,他利用了徐霖的背叛反將了對手一軍,在那場醉之中大獲全勝。而徐霖就成了那場博弈中的犧牲品,最後被薄卿寒的對手報複,被逼跳樓。血的是,徐霖是柯然心裏的白月光。並且他跳樓身亡的這件事情給當時的柯然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因此才讓他變得如此扭曲。柯然越說越激動,因為恨意,眼睛都說紅了啊!像他那樣的人,憑什麽還能活在這個世上當初死了的那個,為什麽不是他!”林慕年不樂意他這麽說薄卿寒,直接給了他一手刀,將他打暈了過去。縱觀整件事,隻能說8月他家大美人足夠冷靜且明智。再說了商場如戰場,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徐霖既然選擇了背叛,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可是所有人都覺得是薄卿寒的錯,覺得他太過冷血,冷血到可以將跟隨自己多年的得力乾將當成棄子,甚至將徐霖逼上了絕路。那次事情之後,雖然薄卿寒最終在那場博弈中大獲全勝,卻也因此失了人心。再加上當時的薄氏集團還有薄恒逸在那兒挑撥是非,加上薄鈞安的偏心,讓他當時本就不穩的根基變得岌岌可危。那塊地本是他為薄氏爭取的利益,而薄氏在嚐到甜頭之後,卻把所有不好的輿論矛頭對準了他。
當時的薄卿寒,就這樣因為內部的矛盾算計,脫離了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