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教授心尖嬌氣包50(1 / 2)

“我說過,你沒資格踏足這裏。今天是我媽的忌日,我不想在她墓前和你起衝突。你如果還要點臉,就自己離開,別逼我動手趕

沈硯卿目光冷冷地看向來人,連說話的語氣都帶了些咬牙切齒的恨意。

“我就是看看她,看完我就走,不會多打擾的。”沈鴻博這會兒殳了之前在林慕年麵前的高高在上,麵對多年未見的兒子,反倒顯得有些卑微。沈硯卿隻是覺得可笑:“你這種人不配。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請你離開。”

他的態度很堅決,眼神冷漠地仿佛在看一個仇人,神情裏滿是不耐。沈鴻博欲言又止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自嘲地笑笑,背影頹唐地離開了。

整個過程中,林慕年始終被他護在身後。

直到沈鴻博離開了,林慕年才從他身後走到他麵前,一言不發地抱住了他。沈硯卿這才收斂了他冰冷帶刺的外殼,有些無力地靠在少年的肩膀上,眼圈有些紅。

“為什麽有人能無恥到這種程度。明明他的錯誤,為什麽要讓我媽來承擔。她過世了這麽多年了,他還要來她麵前惡心人,為什麽就不能給她一個清靜。”向無所不能、溫柔可靠的男人,無意露出的脆弱感,更讓人心疼。林慕年抿了抿唇,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因為不知道他所經曆的苦,所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從何安慰起。

有些安慰的話語剛到嘴邊,總覺得蒼白無力且虛假,倒不如不說。

“回頭我找個時間,雇人揍他一頓。”這是林慕年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慰方式。

他不隻是口頭說說,隻要大美人點頭,他就讓應邢帶兄弟們去揍丫的,給他解氣。瞧著小孩氣鼓鼓的,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像是隨時準備去找人打架似的,沈硯卿心裏的那團陰霾莫名就散開了。

他沒好氣地捏了捏他的鼻子,“揍一頓太便宜他了。像他那樣的人,眾叛親離、孤老一生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說著,他又問:“你會不會覺得,這樣的我很絕情”825360164

“如果換做是我,我會做得比你更絕情。做錯的是他,就應該受到懲罰。你又不欠他的,是他厚顏無恥,活該。”

林慕年是絕對的唯沈硯卿主義者,無條件無理由地站在他這一邊。

沈硯卿被他哄得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重新牽住他的手,一起回家。

回到家後,沈硯卿到樓上書房拿了一本略顯陳舊的相冊下來。林慕年這會兒正蹲在地上拿著根逗貓棒逗小年糕玩,瞧它傻呼呼跟著逗貓棒撲過來撲過去,就像一團毛絨絨的棉花似的。等玩累了,他就將小家夥抱起來rua,拿了條小魚乾逗它。沈硯卿走過來,好笑地看著地上的一大一小,彎身連人帶貓一起端了起來,走到沙發前坐下。林慕年轉頭對上男朋友溫柔深邃的眼眸,嘻嘻一笑,;奏過去在他好看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看見桌上放著的相冊,他不由問:“這是”

“年年,我想和你說一個故事,關於我的。”沈硯卿拿起相冊翻開,裏麵都是他小時候的照片,以及他和母親的合照。

這是他想了很久才做出的決定。林慕年將腦袋湊近他一些:“嗯,你說,我戈聽著呢。”對於那段沉重的記憶,沈硯卿輕描淡寫地用三言兩語就說完了。

幼時父母不合,花心的父親總是有不斷的外遇。最終小三上門挑釁,害死當時還懷有身孕的母親。

之後繼室過門,繼母幾番設計陷害,而不辨是非的父親總是冤枉責罰,最終迫使他離家。事情太過久遠,重新說起這些的時候,沈硯卿心裏並沒多大的波瀾。隻有母親的死,至今還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他心裏,永遠無法撫平。林慕年安靜地聽完他敘說的這一切,而係統也相應地解鎖放出那些屬於沈硯卿過去的記憶畫麵。

看著那些畫麵,林慕年感覺心臟隱隱作痛,像是有把鈍刀在上邊兒劃開了一道口子,沉悶難言的疼。林慕年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去抱住了沈硯卿,將腦袋埋在他胸口前,聲音悶悶地說:時候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把你偷走,這樣一來,那些人就傷害不了你了。”

他這樣好,他都舍不得讓他受一丁點的傷害,而那些自詡是他親人朋友的,卻那樣對待他。

過去的事情即使再不堪,對於沈硯卿而言,都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堆積在過往了。在很幸福,因為他擁有了一個全心全意愛他的人,也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家,他終於不再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