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臨看著懷裡喘息難耐、渾身粉紅的妘訣,他本就對阿妘圖謀不軌,此刻更是心如火燒。
他急切地吻上妘訣的唇,手指克製不住地探進衣裳裡,可又在下一刻硬是忍住了。
“不行。”他伏在妘訣耳邊重重地喘著:“我和阿妘的第一次,不能在這裡。”
去你媽的第一次。
妘訣保持著最後的理智:“解藥!”
他肯定有。
承臨抱著她往門口走:“嗯嗯,上去就給你。”
妘訣半信半疑:“你真會給我?”
走出密室時,妘訣終於堅持不住徹底斷片,隻記得最後承臨笑得意味深長,對她說:
“阿妘的解藥,就是我呀。”
*
等兩人結束,已經不知道是兩天後還是三天後了。
此時承臨上朝去了,而妘訣攤在床上,渾身酸痛動彈不得。
這幾天,她被承臨來來回回,反反複複,正麵背麵,前麵後麵,可勁的折騰。
她時而清醒,時而迷眩,清醒時被他幾個撩撥,又跌進欲望的深淵。
今天要不是她強硬著拒絕了,承臨還不一定會去早朝。
太荒唐了……
妘訣忍著不適下了床,德祿——現在已經是她的貼身太監了——給她送來了早膳,一副比她還眉眼含春的模樣。
“怎麼了?”
德祿笑眯眯地,嫩白的小臉賊可愛:“過不了幾天就該改口叫您‘娘娘’了。”
去你媽的娘娘。
妘訣翻了個白眼。這兩天欲生欲死,正事都快耽誤了。
她在殿裡沒找著什麼趁手的武器,終於想起來可以用發簪。
她摸了摸腦袋,沒摸著,又轉頭到梳妝台麵前翻找了一會,還真讓她找著個合適的。
好像是承臨發冠上用的。
妘訣鬼鬼祟祟地藏到了枕頭下麵。
門口忽然傳來德祿緊張的聲音:“見過淑妃娘娘。”
妘訣回過頭看見來人。
承臨正在上朝,她來這兒還能找誰?
薑馳月從前對妘訣就一副水火不容的樣子,那時她還納悶,自己也沒做什麼惹她生氣的事呀,怎麼每每見麵說話都夾槍帶棒的?
現在可算是知道了。
妘訣給薑馳月行了禮。
現在隻有承臨一個人知道她的身份,如果不把禮數做全了,彆人還以為她是恃寵而驕呢。
薑馳月錦衣華服,一派典雅端莊,雍容高貴,帶著傲氣地上下掃視著妘訣。
模樣普通,不修邊幅,舉止隨意,眼裡還有熟悉的“無知無畏”和“純樸無邪”。
簡直和那個妘訣一模一樣!
薑馳月心頭一震。
難怪……難怪皇上會寵幸她。
是啊,除了她,承臨又會把誰放在眼裡呢?
刹那間,怨恨瘋長。
她薑馳月多麼尊貴、多麼高傲的一個人,竟幾次三番被妘訣踩在腳底。
她對承臨全心全意,而承臨對自己卻隻有利用。
為什麼他那麼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卻能把自己得愛毫無保留地給妘訣?
為什麼……不能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