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畢竟也不是什麽惡魔,隻是將蕾姆跟拉姆吊了一個晚上就將她們放了下來。
鬼族的體質擺在那裏,就算勒的緊了點,吊的時間長了點,其實也不會對姐妹倆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隻是從姐妹兩人麻木且呆滯的眼神中來看,身體上的傷害或許不值一提,但心靈的層麵上顯然是遭受到了無比沉重的打擊。
即便是脫離了束縛,她們也沒有要再反抗的意思。
因為昨夜已經證明了,反抗隻會帶來新一輪的屈辱。
“徽章我可以歸還給你們,但這是有前提的”
陳銘的話將兩姐妹的注意力拉了一點回來。
“你這個變態,還想要怎麽折磨蕾姆”
蕾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
經過昨夜的那一遭,她發現自己很多事情都想開了,從之前自責與負罪的泥潭中慢慢的掙脫了出來。
然而卻陷入了更深的夢魘中。
從最開始的憤怒、屈辱,恨不得用流星錘把陳銘錘成肉泥,到後麵的麻木,甚至於下意識的主動配合。
蕾姆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徹底的玩壞了。
“這隻是一次小小的懲罰罷了,怎麽能說是折磨呢,而且我看你後麵好像還有些享受來著”
“閉嘴,這絕對不可能,蕾姆要殺了你!”
蕾姆聽到這話,瞬間就激動了起來,跳著撲了過去。
然而動作才進行到一半就停住了,看著陳銘手中編織的“交叉之尾”,蕾姆身體本能的一激靈,那種被束縛的緊致跟敏感再一次湧現上來。
“大人,有什麽要求您儘管的提”
拉姆還是識時務的,知道眼下姐妹倆根本對抗不了陳銘。
有什麽仇怨隻能等到以後再找機會。
“你看,還是你姐姐懂事”
陳銘說著伸手在蕾姆的頭上拍了拍。
雖然蕾姆很想要張嘴給這隻爪子來上一口,但她最後還是沒能鼓起勇氣這麽做,自己被吊起來擺弄也就算了,可不能連累了拉姆。
“我聽聞羅茲瓦爾的宅邸中有一座禁書庫,我對裏麵存放的禁書挺感興趣的”
陳銘提出了第一個條件,拉姆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羅茲瓦爾大人隨時恭候您的拜訪,禁書庫的大門會為您敞開”
雖然禁書庫的主人另有其人,但現在拉姆顯然是顧不得太多了,先答應下來再說。
至於其他的,相信羅茲瓦爾能處理好。
“其次,我這裏少了一位負責暖床的女仆,你們姐妹倆自己選一位留下,當然了,你們全留下來我也不介意,反正我家的床也夠大”
陳銘話語剛一落下,蕾姆就毫不猶豫站了出來並開口說道。
“讓我留下來”
蕾姆仿佛看到了救贖之路出現在了眼前。
隻要自己留下來,幫助拉姆從陳銘的魔掌逃離出去,那她今後肯定不會再受到負罪跟自責的心理折磨了。
“不行,這絕對不可以”
拉姆頓時就慌了,這要是讓蕾姆留下來,怕是過不了一年,鬼族就得添上一位新丁。
然而陳銘並沒有給姐妹倆人爭執的機會,揮手便用細線直接將拉姆給捆了起來,順帶還堵住了她的嘴巴,讓艾爾莎將拉姆給丟了出去。
“說吧,你這個變態要我做什麽”
蕾姆仰著頭,一副即將英勇就義的表情。
“第一,如果你不想稱呼我為主人的話,那也可以稱呼我為爸爸、歐尼醬、爹地、達令等等這些,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但要是再用變態兩個字稱呼我,我就把你再掛上一晚上,而且還是掛在路燈上”
陳銘這一番恐嚇還是很有效果的。
蕾姆一想到自己被吊在路燈下,眼神就止不住的驚恐起來,在萬分不願之下,還是從陳銘羅列的選項中挑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