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回過神來,神色自如的走了上去。
童磨目光落在了陳銘的身上,瞳孔微微一縮,他之前可是被鬼舞辻無慘親自下達了斬殺陳銘的任務,一眼就給認出來了。
“請問,你是鬼殺隊的銘柱嗎?”
童磨聲音溫和的問道,引起教徒們一陣疑惑,並不明白自家教主在說些什麽。
“沒錯”
“看樣子是被發現了呢,可是告訴我是怎麽找到到這的嗎,我覺得我一直隱藏的都很好”
“不可以”
“好絕情呐”
童磨眯著眼睛,語氣帶上了幾分悲傷,演的還真像那麽回事。
陳銘從儲物空間中取出日輪刀,這兵器一亮。
一群教眾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幾個狂熱信徒憤怒的上前就要製止陳銘這個膽大妄為之徒。
結果被陳銘的目光一掃,這些人瞬間就僵住了。
那種上位生命的氣息,輕易的就震懾住了這些教徒。
察覺到了不對勁的眾教徒,表情開始變得不安起來,有些人甚至已經打算離開這裏。
童磨打開手上的鐵扇,露出扇麵上的蓮花紋,不露痕跡的輕輕煽動起來。
昏暗的燭光下,輕薄如霧的冰晶很難被發現,一旦吸入體內,能直接將肺部給凍結壞死。
這一招對付事先不知道情況的鬼殺隊可是很好用的。
即使是柱,如果不小心吸入到體內,也會遭受重創,甚至死亡。
不過童磨並不認為能斬殺的了猗窩座的陳銘會就這樣中招,他隻是習慣性的試探一二。
然後他就看到了陳銘不躲不避,直接將冰霧吸入了體內。
(就這樣結束了?)
童磨覺得事情未免也太簡單了。
“這種小把戲就不要亮出來了”
陳銘說著長呼了一口氣,一道寒氣被他吐了出來,一點也沒有中招的樣子。
童磨用血鬼術凝成的冰晶,在被陳銘吸入的刹那,就被他體內的力量給消磨殆儘,剩下的不過是一點微弱的寒氣罷了。
“好厲害啊,不愧是無慘大人特意命令要斬殺的人,這下頭疼了”
童磨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隨即鐵扇用力一揮。
“血鬼術·凍雲!”
大片細密的冰晶如雲靄奔湧而來,大廳裏的溫度驟降。
一種教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到了。
雖然這些教徒將童磨視為“神之子”,但是再見到對方這超出理解的力量之後,感到的更多是恐懼感。
雖然不清楚這如雲般細密的冰晶到底是什麽,教徒們還是本能的向出口跑去。
“那麽作為鬼殺隊的你該怎麽辦呢?”
童磨麵帶笑容的說道,隻是此刻的笑容多了幾分童真的惡劣。
在這樣有限的空間裏,釋放如此大範圍的攻擊,如果陳銘放任不管的話,這兩百多位的教徒最後別想能活下幾個。
“雖然我並不是很在意這些人的性命,但作為鬼殺隊的職責,能救我還是會順手救下的”
陳銘淡淡的說道,將黑紅相間的日輪刀拔了出來。
“日之呼吸·圓舞!”
一輪奪目的紅環將凍雲一分二,那冰晶如同直麵了烈日一般融化消散了。
刺骨的寒意也在這一刻被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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