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峰,山巔上。
林凡悠哉的躺在竹條躺椅上,喝著茶,啃著水果。
這算是他最為悠閒的時刻了。
“師兄,是不是外麵的事情都忙完了,不用出去了?”呂啟明興奮的問道。
他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師兄留在宗門,好好的歇一歇,不用那麽勞累。
“暫時不用出去。”林凡笑著,看向遠方,他在等待。
隻要知知鳥將內容散出去,除非那些降臨者全都能忍,他就不信不來。
一旁的朱鳳鳳,急了,“老哥,咱們應該出去,老是待在宗門,對身心的發展,起不到好的作用啊。”
刹那間,朱鳳鳳就感覺到一種極其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盯著他。
冷冷的,菊花還癢癢的。
那是呂啟明的目光,很是深邃的盯著,有種想弄死對方的衝動。
師兄都已經這麽累,好不容易有機會休息,竟然還忽悠著出去。
簡直就不是人。
“過一段時間,會有驚喜過來。”林凡笑著,沒有多說。
降臨者肯定會過來,他相信知知鳥的能力。
這組織不爭霸,就想著賺錢,還是很狗的。
甚至,他都在想,知知鳥恐怕知道很多秘密,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他就躺在那裏悠閒的休息著。
天漸漸的變黑,晨星密布天空。
“很久都沒有看星空了。”
……
大量的知知鳥翱翔天地,帶著最新的內容,分散到域外界每一個角落。
知知鳥負責人出手,凝聚出更多的知知鳥,比起先前要擴張數倍。
他想看看,炎華宗林峰主到底有什麽能耐,又想要乾什麽。
群挑降臨者,在他看來並不明智。
哪怕個人很強,那也有個限度。
他不信林峰主會傻到這種程度,肯定是有說別的想法。
一處宗門,某座山峰上。
“來,來,趕緊下注,賭局馬上開始。”神秩君主看著桌上的籌碼,麵紅的咆哮著。
周圍的弟子們,有的赤身,有的麵露猙獰。
他們已經深陷賭局不可自拔,能輸的都輸了。
他們都抱著在神秩君主這裏暴富的想法,參加賭局,但是越陷越深,最後輸的傾家蕩產。
一頭藍色三尾的鳥從空中飛過,利爪中的紙張落下。
砰的一聲,紙張很是沉悶的落在賭桌上,將賭資都打散了。
“什麽東西,哪來的。”神秩君主暴怒,誰敢打擾他賭博,那就是仇人。
可是當拿起這紙張時,他的身軀僵硬了,目光中都透露著興奮之色。
“君主,還來不來了?”輸光的弟子們問道,雖然聲音急促,但不敢大聲,眼前這位依舊是君主,可不是他們所能猖狂的。
“來,怎麽不來,你們將桌子都收拾好,等我回來。”
話音剛落。
神秩君主拿著紙張急匆匆的跑了。
這是大事情。
至於賭博,雖然很吸引人,但現在的事情,更重要啊。
“聖主,聖主……”神秩君主衝入大殿,高喊著。
大殿內,聖主憂愁的很,半邊臉還腫的老高,是被人給揍了。
聖堂宗上下能夠活到現在,不容易。
前段時間,剛跟人乾了一架,肝都快炸裂,好不容易贏了。
“神秩,你特麽的腦子有屎啊,叫這麽大聲乾什麽?”噴聖製裁罵罵咧咧道。
他現在跟聖主噴那些可惡的家夥,罵到興起的時候,竟然被打斷,不將對方的屎給罵噴出來,他都不爽的很呢。
聖主頭都大了。
宗門已經七零八落了,天諭,混亂都消失不見,他的心很痛。
能自己找到家的,都已經找到了。
找不到家的,基本都消失不見。
“製裁,不是我說你,你這嘴怎麽就這麽臭呢。”賭聖神秩不滿。
“臭怎麽了,再臭還能有你拉的屎臭啊,你這癟三,我一腳踹下去,都能將你踹的肛裂。”噴聖製裁心情不好的很,逮到神秩就是一頓怒噴。
神秩無話可說,他噴不過製裁,這麽粗俗的話,都說得出口,還能是君主嘛?
“你……”
“安靜,別吵了。”聖主咆哮著,恨不得將兩人摁在地上摩擦,都什麽時候了,還吵吵。
“對,沒錯,成何體統,你們怎麽能在聖主麵前說這些呢,沒大沒小。”旦惡君主是聖主身邊頭號馬屁精,訓斥著這些家夥。
偷聖雷霆淺笑著,淡定的很,一點想法都沒有。
“你也給我閉嘴。”聖主瞪了一眼旦惡,這家夥,哎……。
“神秩,你到底有什麽事情?”聖主詢問道。
“聖主,剛剛看到這個,發現炎華宗所在的位置了。”神秩君主說道。
而就算是一直沒有說話的神罰君主也是猛的一愣。
他算是聖堂宗最強者了,天諭師妹不在,由他一人撐著,倒也是累的很。
聖主聽聞,大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