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宗休息的地方。
“他放肆。”聖主回到屋內,神色憤怒,坐在桌子旁,左手成拳,轟在桌麵上,一副好氣的模樣。
旦惡君主扳著臉,“他這何止是放肆,完全就是過分,猖狂,無恥,擺著臉黑人。”
聖主無話可說,在晚宴的時候,他想大膽的站出來說一句,別太猖狂了,可是這句話一直憋在心裏,沒說得出口。
“旦惡,你說,普帝沙實在是太懦弱了,如果他站出來反抗一句,我想各宗都會反抗,但你看看,他像什麽東西,完全就是害怕了,甚至連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
“還說是大宗,丟人啊。”聖主不恥道。
旦惡君主點頭,“的確丟人的很,堂堂羅刹宗,被那小子壓的一句話反話都不敢說,隻能附和,依我看,這今後,還得靠我們聖堂宗才是。”
另一個屋內。
普帝沙黑著臉,心裏難受啊,這是為什麽啊,憑什麽現場那麽多宗門,最倒黴的就是他們羅刹宗。
這憑什麽啊?
“夜魔,你說,他這是不是欺人太甚,戒酒鬨事,我看天須他們也是跟他一夥的。”普帝沙心裏苦,想找到一人傾訴,而如今,也隻有夜魔能夠傾訴了。
夜魔半神沉思片刻,點頭道:“這他們本來就是一夥的,而且我一眼就看穿,他這是裝醉,耍酒瘋呢。”
有了傾訴,普帝沙的心情稍微好了點,“夜魔,你說說,那領土都已經一百多年了,早就是我們羅刹宗了,他怎麽有臉來要啊,你說是不是?”
夜魔半神搖頭,“宗主,這話就不對了,那領土不是我們的,是我們搶來的,而且我看我們宗門也賺了,管理了一百多年,收獲了不少,當時我們幾大宗門來炎華宗的行為,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
“哪四個字?”普帝沙有些不悅,夜魔這話什麽意思,什麽領土不是我們的,分明就是我們的。
“燒殺搶淫。”夜魔半神很老實,不太喜歡說謊話,雖然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他還沒有出生,但也從宗門古籍裏看到相關的內容。
那當時的情景,可是慘的很,就隻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
“滾!”普帝沙抬起手,指著門口。
“宗主,我怎麽了?”夜魔半神愣了,這又怎麽了,宗主為啥罵自己啊。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馬從我眼前消失。”普帝沙咆哮了起來,“滾!”
夜魔半神擦了擦臉,一臉無奈的擦了擦臉,“宗主,你讓我走就走唄,怎麽說滾呢,還有這都噴我一臉口水了。”
啪嗒!
普帝沙拿起桌麵上的茶杯,朝著夜魔砸去。
夜魔半神抱頭就跑,大聲喊叫著,“我走了,走了,別動手啊。”
看著夜魔半神華麗麗的滾了,普帝沙無力的坐在那裏,一臉憂愁,看看宗門的半神,如同一個傻子一般。
或許這就是不如別人的原因吧。
翌日!
宗門山門口。
林凡抱拳,“昨晚喝的頭疼的很啊,現在還隱隱作痛,隻是各位這麽急的要回去,不多待一段時日了,也好讓我宗儘地主之誼啊。”
“林峰主客氣了,宗門還有事情,需要回去處理,日後有機會再聚。”聖主抱拳道,他現在是一刻都不想待了,甚至都不想看到林凡這張臉,防止沒忍得住,跟對方開乾。
當然,這乾肯定是乾不過,所以隻能眼不見心不煩。
普帝沙臉上笑意盎然,但是心裏卻是媽賣批,但如今這情況,還不得不陪著笑臉。
“各位宗主走好啊,下次記得再來玩啊,我宗的大門,永遠為你們開啟。”林凡擺著手。
眾多宗主回過頭時,一臉笑意,但轉過頭時,卻是一臉陰沉。
“打死也不來了。”
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早就知道來炎華宗沒好事,但不來的話,後果又不堪設想。
那家夥在請貼上留的一行字,分明就是威脅。
實力強就能為所欲為不成?
這完全就是天地不容。
當各宗都離開之後,林凡笑了起來,“老師,瞧瞧,多麽完美,什麽都解決了。”
“嗯,徒兒,這一次我們師徒兩人配合的很是完美,不過,這一次你可是將這些大宗可都得罪了啊。”天須說道。
“老師,您也有份的。”林凡望向老師,這事怎麽能他一個人背鍋呢。
天須,“噓,徒兒,這事不說了,為師這把年紀了,也得塑造美好的形象才是,今後去了各宗,不受待見,那可就不好了。”
“哎。”此時,林凡歎息一聲,略感無奈,仿佛是在想什麽事情。
天須,“徒兒,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唉聲歎氣的。”
林凡,“老師,這一次其實不算太完美,您看看,十峰隻有我一人在,其餘峰主都不在,可惜了,而道師弟也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宗門了,都不知道哪去了。”
“這倒也是,如果十峰都在,那場麵可就不一般了,不過徒兒,他們為什麽不在,你心裏就沒點數?”天須看向林凡,這其中的情況,隻要有點數都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