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眾多頂尖長老怒噴,噴的葛煉等長老,麵紅耳赤,但還無話可說。
此子猖狂!
葛煉等長老難以想象,此子的實力,竟然提升的如此快速,仿佛每一次見麵,都會有天大的變化。
如今雖然隻是天罡境八重,但卻可力敵半神,這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哪裏相信。
上次便在宗門力敵蒼半神,不分伯仲。
此子明知實力比他們強大,竟然還挑釁他們,便是一起上,也不一定是這小子的對手。
不過罷了,從一個城池實驗,便看看最後的結果如何。
想想天須師兄如此護徒,也讓他們無奈,還有何話可說,隻能說,此子福分,機緣,比他們要強盛很多。
“徒兒,今後不要太過於衝動,畢竟他們都是為師的師弟,雖然都有些愚昧,腦子不太好,但有時候也讓一讓他們。”
“畢竟,當年他們被為師一直壓製著,如今又被你這小子壓製,為師怕他們受不了這口氣,一命嗚呼,比為師先走一步,這以後的人生,可就孤單寂寞了。”
天須感歎道,仿佛是在感歎,為何自己要如此厲害,而收的徒兒,又是這般的妖孽。
林凡看著老師,眨著眼,本想說什麽,最終也沒說出口。
“嗯,徒兒知道了。”
不用想,也能明了,那幾位長老跟老師同一時代,恐怕這日子也不是太好過。
“近日,羅刹宗的一位半神,跟老夫交流神念,對你在天宗殿斬殺審判一事,進行了嚴厲的抗議,被為師給罵回去了,但那半神發話了,隻要你離開炎華宗,便要你好看,你自己小心。”
天須說道,甚至已經無奈,炎華宗麵臨的宗門較多,在那些宗門看來,炎華宗還是太過於弱小,可以隨意欺壓。
隻是,如今情況稍有改變,雖然徒兒還不是半神,但實力力敵半神,也算讓他們忌憚一絲。
林凡,“老師,此事我怎麽不知道?”
天須詫異,“怎麽不知道,為師不是現在告訴你了,不過無恙,隻要你不去羅刹宗便可。”
“如今,你提出的這事,你自己可是需要好好忙碌一番了,切不要丟了臉,如果一城都無法成功,更不用說全麵推廣。”
“嗯,徒兒明白,哎,儘是惹事情在身上,本來還想出宗曆練一番,看來也隻能延後了。”
他本就已經想好了去路,如果沒有這等事情,他就會去別的宗門晃一晃,日照宗,陰陽宗,海神宗等地,都可以,但現在看來,倒是不行,必須將事情搞定才行。
天須點頭,“如今天神教事情,你也知曉,聖堂宗支持天神教,顯然是想用此教,拖著本宗,造成不安,如果能將天神教連根拔除,那可就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嗯,徒兒知道,徒兒先回山峰了。”林凡告辭,隨後朝著無敵峰襲去,他現在要去,好好準備一番,同時第一個城池的選擇,也需要上點心。
日照宗。
噗!
端坐在寶座上的宗主,一口鮮血忍無可忍的噴了出來,手中的紙張也被鮮血染紅。
“怎麽可能,此子怎麽可能是清白的,我宗宮本長老,慘死在炎華宗,莫非就這樣算了不成?”
身軀搖擺,打擊太大。
一宗長老,宮本藏慘死在炎華宗,死無全屍,而森蒙審判也是慘死,這對日照宗來說,是一件無法承受的打擊。
死了,都死了!
“師兄,穩住啊,你可是宗門支柱,如果你倒了,日照宗真的要完了。”
機淵心中悲憤,哪能想到會有這等事情發生,實在難以承受,真的難以承受啊。
一位頂尖長老,一位審判,這對日照宗來說,都是無法承受的重創。
“此子竟然是清白,天宗殿的人莫非都瞎了眼不成?”一名頂尖長老怒聲道,沒想到會是這般。
機淵,“恨啊,當年入侵我宗的人,便是此子,當時不應該隻讓宮本長老前去,而是我等都去,將此子徹底斬殺,也不會讓其成長到這等地步,如今更是可以力敵半神,這是將我宗逼向深淵。”
“隻希望以我宗之事,讓它宗明白,此子不能留,要殺必須一擊斬殺,絕不能養虎為患。”
日照宗上下,一片低沉,此事沒有隱藏,而是已經大肆宣傳出去。
“海神宗尼魔審判,也慘死在炎華宗,天宗殿能算了,那海神宗莫非還能算了不成?我們去找海神宗,共同給天宗殿施展壓力,我等宗門加入天宗殿,便是尋求和平,如今被人連續斬殺兩名強者,如果沒有一點說法,我宗不服。”
眾多長老心中傷的很。
沒想到頭來,竟然會是這等結果。
“實施最後一步計劃,我宗與炎華宗之間,必有一死。”此時,日照宗宗主眼眸中,閃爍著冷光,仿佛是步入瘋狂狀態。
機淵一愣,隨後點頭,明悟了,“是,宗主。”
炎華宗,某個大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