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關瑜將一絲神識附在邱誌淩的身上,這人真的很奇怪,沒點手段放在他身上,還真不放心。</P>
這邊邱誌林開著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往家趕去,這是他新購置的豪宅。</P>
原先與關家父女一同居住的房子,早被他鎖住再不踏入,且那房子的實際繼承人是關瑜,他想處理掉也沒有資格。</P>
但那房子經曆了關運強的死亡,關瑜也是在這裡變成植物人,所以他將房子封掉也並未讓人詬病。</P>
事過境遷,大家的關注點也就改變了。</P>
在關運強病逝一年後,邱誌淩結婚了,新娘據說還是他從小就認識的青梅。</P>
至於為什麼在這麼久以後兩人才聯係上,怎麼從前都沒見過,兩人是什麼時候確定戀愛關係的,旁人都不曾聽說過。</P>
而其他人也選擇性遺忘,隻是難以忘記的是那隆重的婚禮,清麗的新娘。</P>
然後新娘時常出沒在邱誌淩的工作場所,端茶倒水一副小迷妹的樣子。</P>
至於新娘叫什麼?做什麼工作?幾歲?一切的信息都沒有人八卦,最多開玩笑似的調侃老板、老板娘好恩愛呀!</P>
邱誌淩險險地避開其他車子差點,幾次三番差點車禍,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P>
門被他重重踢開。</P>
“苔絲兒,你到底什麼事非得催命般打電話。”</P>
客廳沙發斜斜坐著一名正在給手指塗單蔻的女子。</P>
女子很美,不同於結婚那一會兒隻是清麗的容顏,現在的她美豔動人,臉上身上沒有一處不完美。</P>
“淩,你那妹妹醒了。”</P>
語調微揚,尾音婉轉。</P>
雖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說法,聽到她的問話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回答她。</P>
邱誌淩甩甩腦袋。</P>
也就是他,經過兩年的適應,自己稍稍能抵抗苔絲兒這種無意識中釋放出來的魅惑。她若刻意為之,邱誌淩自認為他是抵抗不了的。</P>
“你怎麼知道的?你彆動她,她是我義父唯一的血脈了,而且你的目的不是達成了嗎?你還想做什麼?</P>
你說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莫憂?你把她藏到哪裡去了?”</P>
“哈哈哈……”</P>
美豔女子仰頭大笑,卻不顯得粗俗,隻讓人覺得她率性、迷人。</P>
“說的好委屈呢,你義父唯一的女兒還不是你親於把人家給整成植物人的,連同你那義父不都是你親自下的手嗎?”</P>
語速慢悠悠的,仿佛是在說著吳儂軟語,在與情人撒嬌。</P>
“住口,難道不是你催眠我的,難道不是你準備的毒液,你才是劊子手。”</P>
邱誌淩雙眼發紅,這樣的爭執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但始終沒一個終點。</P>
也沒從這女人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已經很久沒看過自己的莫憂了。</P>
今日被關瑜的清醒刺激到,讓他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覺得自己這次會栽。</P>
“你彆急,不是告訴過你嘛,誰要你將我的孩子們全部放到那些讓你維修的鐵疙瘩上,我就告訴你,你那青梅的下落嘛!</P>
而且我還是很守信的,不是讓她出來與你完婚了嗎?那麼多人見證了你們的婚禮,你還不信?”</P>
美人似嗔似嬌,足以讓所有男人不忍見她眉頭微顰。</P>
但邱誌淩卻不以為所動,回想與莫憂的婚禮與洞房,回想她的嬌羞,才再次穩住自己的心神,強忍住與之同歸於儘的衝動。</P>
單手抹臉,將眼中的瘋狂抹去,儘全力忽然略在心中叫囂著殺了她的呐喊。</P>
“那你說她什麼時候才會回來,什麼時候你才會放過我們,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我們隻剩下彼此了。”</P>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神識那頭的關瑜吃了一個大瓜,而這個瓜還牽扯甚廣,這苔絲兒到底是什麼來頭卻始終沒有爆出。</P>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明藍星人。</P>
關瑜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這義兄真是好樣的哈,為了一個女人將養育自己十年的義父弄死了。</P>
目的就是幫助這個叫苔絲兒的女人,將某種東西安裝到機甲上。</P>
而這東西也許是監視器,定位儀之類,也有可能是其它危險物品,隻待有朝一日統一啟動……細思極恐。</P>
邱誌淩竟然會配合,隻為了換取自己愛人的生存,姑且不知兩人做到什麼程度了。</P>
既然那個青梅能被短暫放出,兩人還趁機結了個婚。</P>
雖然之後又被迫分開,到下次見麵,必須是在邱誌淩完成這女人定下的目標,才有重聚的機會。</P>
喲嗬!比牛郎織女還慘,人家好歹一年有一次的鵲橋相會,並沒有什麼附加條件。</P>
而這兩人明顯小命被捏在人家手上,為了達成目標還不惜害死彆人,。</P>
關瑜就想問他們一句,為了他們偉大的愛情,拿彆人的命來填,他們的良心會不會痛?</P>
這麼抹黑愛情,誰知道愛情會不會報複二人。</P>
之後,應該是邱誌淩不想與這個苔絲兒麵對麵自行離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