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月揉了揉眼睛,也的確是困了,乾脆將史記放下:“本宮可不想傳出去逼死了大公主的罪名,更不想被人誤解成心狠手辣,利欲熏心。”
在自己麵前死,那可不行。
豈不是讓她被人議論?
而長陽大公主這麽做,就是逼著她改變去母留子的念頭罷了。
“娘娘,那就這麽輕易饒了大公主嗎?”沫心問。
江虞月思索片刻,不答反問:“婧娘那邊有消息了嗎?”
“暫時還未,全京城私底下都在找,若是出現一定會找到的。”
“這也不見得,這個女人有些本事在身上。”江虞月其實並沒有報太大的希望找到婧娘。
婧娘可比一般人狡猾多了,絕對不會大搖大擺地被人抓住,私底下肯定會尋找合適的機會。
這些都不要緊,隻要是慎刑司的那幾個關住了,直到她生產前都在裏麵呆著。
僅憑一個婧娘也翻不起什麽風浪,即便是什麽皇長子,她還有遺詔在手。
這皇位,誰也別想惦記!
“讓老王爺進來吧。”江虞月忽然鬆了口要見人,不一會老王爺就趕來了:“皇後,長陽答應了幫您祛除心病。”
江虞月挑了挑眉:“隻要不死在本宮麵前,一切都好說,從大公主府到鳳儀宮這麽長的距離,老王叔可要好好把握。”
一句話堵得老王爺後半句話噎了回去,訕訕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