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今兒是不是沾上了不該沾上的東西,否則您病情穩定,是絕對不會輕易犯病的。”尹賢妃憂心忡忡的說。
德元帝挑眉:“有何不妥?”
“此香和臣妾給您配的藥相衝,會誘發您體內的毒。”
聽她這麽一說,可德元帝根本就想不起來什麽時候聞過香。
“皇上,今兒初一,是不是去給老祖宗上香……”大公公欲言又止,很快掌嘴:“奴才多嘴,怎麽可能是老祖宗呢。”
這話卻是提醒了德元帝,也不排除這種可能,他立即派人去查。
結果還真的從香灰中找到了一丁點的蛛絲馬跡。
“查!”
德元帝氣的半死,他已經這麽小心翼翼了,居然還會被人算計。
可惡至極。
大公公立即派人去查,不多時又趕了回來,低聲說:“昨兒是墨師傅去了皇祠點了長明燈,不過每個月墨師傅都會去的,未必是他。”
又是墨師傅!
他已經連續一個月不見墨師傅了,沒想到還是這麽的陰魂不散。
一定是他明知道自己初一十五都會去上香,故意埋伏在那做了手腳。
尹賢妃什麽都沒說,繼續替他揉著腿。
忽然有侍衛求見,說是八百裏加急文書,尹賢妃見狀立即起身:“臣妾去偏殿歇一歇。”
“嗯。”
德元帝很滿意尹賢妃的識大體,待人走後,他才召見了侍衛。
侍衛捧著八百裏加急的文書遞上,德元帝接過看了眼,頓時氣的腦仁兒嗡嗡作響。
隻見上麵寫著帝將命不久矣,皇後未誕下子嗣,不足以畏懼,可發動宮變,爾等在後宮接應。
“這是哪來的?”
“回皇上,這是塞外淮王營帳前的鳥兒身上摘下來的,塞外快馬加鞭連夜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