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本來也沒有指望自己的那點小伎倆能讓薑元胤放過自己,但是當第二天兩個內監司的太監麵帶微笑的闖進了他的臥房,說是持著陛下的口諭。
江風大怒,哪裏來的口諭,你說有就有?
不過來的人是李公公,那當然是他說有就有了。
江風很無奈,他估計已經想到了薑元胤那家夥欠揍的小臉了。
李公公麵帶微笑的行禮,說道:“江侯爺。”
江風幽怨的看了眼李公公,道:“真是為難你了,你為了陛下一口胡話,就專門起了個大早吧?”
“這都是奴婢的本分,侯爺請吧,今兒個陛下禦賜侯爺坐著轎輦到殿前。”
江風咬牙切齒道:“陛下可真是幼稚得緊!這麽大個人了,還這麽胡鬨。”
李公公連忙賠笑道:“可不敢這麽說!可不敢這麽說。”
“陛下昨日分明答應我了,讓我休沐,卻還依舊讓你們來趕我。”
“江侯爺慎言,昨日陛下可未曾有半個字答應您呀。”李公公依舊笑嗬嗬的說。
江風與丁七月無奈的對視了一眼,苦笑道:“李公公真是對陛下忠心耿耿,咱們私底下你都不肯中肯一點。”
“江侯爺哪裏話。”
江風故作歎息的說道:“唉,就你我這交情,你不能幫我跟陛下求求情嗎?不念我為國征戰,也念我為國奔波的苦勞啊。”
“奴婢會替侯爺與陛下稟奏。”
江風認真的說道:“那就請李公公千萬完整轉述!”
李公公想不明白江風此舉的用意,不過想到江侯爺與陛下的關係,似乎也不必他想的那麽明白,就按照江侯爺所請的去辦就是了。
於是,李公公再以作揖回應。
……
……
皇宮後宮,薑元胤在皇後的服侍下起身,窗外依舊微涼暗沉,不見天光。
而這個時候,朝臣也都到了正陽門外。
就等皇帝洗漱完畢,朝臣們才能進入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