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瑾伯?!!”
靳聞喜聽到這個稱號,頓時臉色煞白,他哪裏想到,自家逆子剛才說的話竟然不是扯淡。
是真的惹上了殺身之禍!
好家夥,竟然真被渝瑾伯找上門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
靳聞喜手鬆開來,雙腿一軟,差點跪下,江風一把伸手將其攙扶住了。
江風有些無奈,不必說,江風就知道,又是自己在外頭那些名聲所致。
靳文連忙哭道:“伯爺,我衝撞了您,是我的錯,您別遷怒於我家裏人,殺我一個就好了,我爹操勞大半輩子,就沒過幾天清淨日子,我妹妹還沒出閣,您要殺我全家也等她出閣再殺啊,她不是這個家的人啊!”
靳聞喜大驚,趕忙一腳踢了過去,低喝道:“閉嘴!”
緊接著,靳聞喜又趕忙對江風道:“伯爺,犬子若有衝撞伯爺之罪,草民願意把家財奉上,求”
江風淡淡的笑了笑,道:“靳家主,我找靳公子聊聊,方便麽?”
“啊?”靳聞喜一愣,接著心裏不住有些擔心,道:“不知伯爺找犬子有什麽可聊的?犬子平日裏不學無術,怕是配不上與伯爺攀談。”
靳聞喜嘴上說著要打死這個不孝逆子,但是真的禍到臨頭了,靳聞喜還是會不遺餘力保全自己的獨子的,他知道自家的兒子雖然沒什麽學問,但是心地不壞,可壞就壞在他沒有什麽學問,要是跟渝瑾伯坐談的時候說錯了話,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
靳聞喜還是知道江風的名聲相當之凶殘的。
靳文趕忙搶著說道:“方便方便!爹,您不是還有事兒嘛!那什麽,伯爺正廳請!”
靳聞喜被搶了話,也無可奈何了,不過看自家兒子的反應,他倒也還滿意,知道把貴客請去正廳,而不是在他這破落院子。
“不必了,就在這裏吧,靳家主若是不放心的話,也可以留下來。”
靳聞喜聽這話,頓時一個激靈,哪裏還敢呆在這裏,他還以為江風是在趕人呢,連忙道:
“不用不用,伯爺您稍作,我有事先處理。”
靳聞喜跑出門後,趕忙招呼下人,去拿出自己珍藏的茶葉。
江風見靳聞喜落荒而逃的模樣,頓時有些無奈,但也不想解釋,他看重的是靳文這樣的年輕人,若是想找商賈,以他江風的名頭,在幽都城裏,找誰不行?
“伯爺請屋裏上坐。”
江風早就不客氣了,他說話的時候,江風已經在院中的石凳坐下了。
“你也坐啊,不必拘束,我又不是殺人狂魔,搞得好像我會吃了你似的,哈哈……”
靳文表麵堆砌著滿臉諂媚,但實際心裏早已淚流滿麵:你不是嗎!?
“你們家是商賈,我也就直說了,我找到你,是想跟你談一筆生意,當然,不隻是你,如果我們之間的生意成了,我希望你能為我找到其他的代理人。”
“啊?生意?代理?我,我不會啊!”靳文哭喪著臉道。
江風知道靳文此時的心裏依舊對自己抱有成見,他也知道這種先入為主的印象不是他現在空口白話就能改變的。
他會讓靳文知道什麽叫做眼見為實的。..
“你也不需要這樣,嗬嗬,靳公子,你應該不是幽都本地人吧。”
靳文乾笑道:“回稟伯爺,小人確實不是幽都人,小人祖籍青州、原是青州一個小小商賈,隻是家中祖父和父親舉家遷徙來京都,也有幾個年頭了。”
“你們靳家來到京都這種地方,作為商賈,經營著家財和名聲,顯然不易,你父親派遣你前去參加齊家的百花宴,想必也是想依附齊家作為靠山,我說的對嗎?”
靳文在江風麵前也不敢隱瞞,隻是江風說的如此通透,讓靳文不免有些驚訝。
“是,伯爺聖明。”
江風笑了笑,道:“聖明談不上,隻是今日我來找你,是覺得你是一個可造之材,所以我認為你能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