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淑姐姐。”
“長淑。”
謝雲均攜妹雲瀾來到江府,拜見過了江百順後,便被家仆領到了江景淳和葉長淑婉兒三人的跟前。
“景淳兄,婉兒好。”謝雲均也不見外,與他們見了禮。
“景潤兄呢?”謝雲均笑問道:“也不見他在門外迎客,也不見在江伯伯那,也不在你們這,莫非他這人也會貪睡不成?”
江景淳搖搖頭道:“江風來信了。”
“啊?”
除了江景淳以及婉兒外眾人皆是吃驚。
“你方才怎麽不說?”葉長淑頓時急的問道。
“葉小姐,啊不,弟妹,弟妹!”
江景淳連聲叫‘弟妹’才讓滿臉氣憤的葉長淑抿著唇由氣憤轉為埋怨。
但沒有人注意到的是,一旁的謝雲瀾在這一聲聲‘弟妹’中,有些羨慕的偷眼看葉長淑。
江景淳鬆了口氣,苦笑道:“那信不是給你的,也不是給我們的,呃,是給我們的,但確切來說,是給陛下看的。”
“是公事?”謝雲均立馬反應過來了:“什麽事?江公子在周國無恙吧?”
“江風無恙,這是他在周國做出對薑國的安排,希望我們儘快落實。”江景淳歎了口氣:“我尋思了一下,大概又要忙起來了,這次的事情不小,所以雲均兄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遲早會知道。”
謝雲均趕忙問道:“何事?請景淳兄說來。”
“我們大概又得回秦川府道了,江風安排下來的事情很大,隱殺軍外加八百天策軍,全都在往薑國趕回。”
“什麽?”眾人聞言一怔。
葉長淑和謝雲均立馬就反應過來了,著急的問道:“他將隱殺軍和天策軍派回來,那他呢?誰保護他?”
江景淳歎了口氣道:“你們問我啊?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江風,事到如今也隻能希望江風不是那種莽撞人了,不過想想,他似乎一直都是緊攥勝算的人,所以我想,我們也不用過於擔心,竭儘所能完成他布置下來的任務就是了。”
“他將這麽多人派回來乾什麽?”
江景淳正色道:“護送一筆巨款。”
“什麽巨款?多大的巨款值得他舍得讓自己處於危險境地之中?”葉長淑還是在埋怨。
江景淳湊了過去,葉長淑和謝雲均不明所以,江景淳招了招手,二人才恍然大悟,也湊了過去。
江景淳說了一個數字。
二人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三千五百多萬兩白銀。”
……
……
皇宮中。
李公公將江景潤呈遞上來的江風親筆書信送到了薑元胤的麵前。
薑元胤看完了之後,將書信輕輕攥在手裏,背過手,默默的站在簷廊下,望著遠處蓮台上妃子翩翩起舞。
這一景象似曾相識啊。
薑元胤想問來著,轉身看李基那一刻,忽然想起,對了啊,秦妃。
那個在冷宮中的女人。
那個時候,她懷著身孕,也還在這蓮台之上翩翩起舞,竭儘所能的取悅自己。
江風好像也在。
薑元胤嗤笑一聲,道:“看看。”
李公公把腦袋埋得很低,連聲不敢。
薑元胤鄙夷的瞧了他一眼:“讓你看江風的書信,沒讓你看朕的妃子!”
李公公聞言,羞愧得連連乾笑:“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李公公接過書信,快速的掃了一眼,並沒有去看那些江風安排的布置,而是挑著重點看了。
李公公很快雙手捧著書信彎著腰。
薑元胤將書信拿回來,放在手上,目光依舊隨著身後的宮廷禮樂落在那妃子身上。
“你覺得怎麽樣?”
“江公子之才…”
薑元胤不耐煩的說道:“誰讓你說江風之才了?江風之才有多高朕難道不知?”
李公公有些捉摸不透,便不敢隨便開口:“奴才該死,看不出什麽別的東西。”
“朕是問你,你從這書信上看出了什麽嗎?江風想乾什麽呢?”
李公公一個咯噔:“回陛下,江公子想建設秦川府道,特此來信奏請陛下恩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