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是這般好看。
此前她高高在上,從未注意這少年竟然生養得如此之好,誰能料到,這短短數日,這少年竟然爬到了陛
可是想到此處,淮漁心裏就不住一陣酸楚。
禦池中溫暖如春,但是她卻覺得冰冷不已,她隻穿了一件單衣,潔白如初生藕帶一樣的手臂與肩頭暴露在外。
淮漁掀開這輕紗幕簾時,江風才注意到有人。
不過江風卻沒有睜開眼,他已經沉浸在這禦池裏了。
“魏公公,我不說了,我不喜歡被人盯著看嗎?”
但,身後卻沒有傳來聲音,江風察覺到了幾分不對。
這個時候,什麽東西落地。
“噗!”
突兀的發出了輕響。
江風猛然回頭,看到是呆愣住的淮漁,頓時傻了眼,他怎麽也沒有料到,竟然是這位貴妃娘娘闖進了華清宮裏。
江風趕忙抓起一旁的浴袍,顧不上還在水中,趕緊披上。
“你怎麽來了?”
“你,你這身子,怎麽……”
怎麽冠玉一般的身子,竟然遍布了觸目驚心的可怖傷痕!
江風皺著眉,看著她穿著單薄的單衣,頓時明白了什麽,這是趙輕颺讓她來侍寢的啊!
江風連忙道:“出去!我要穿衣!”
淮漁緩過神來,低著頭,委屈得要哭出聲來,不過她還是強忍住了悲戚,小聲道:
“陛下要我來服侍玉公子就寢。”
江風無奈道:“不必!”
“這是陛下的命令,我必須遵從!否則就是抗旨不尊!”
“你回去吧,我不用你服侍,明日我見著陛下,自然會跟她說清楚,你不會有任何罪責。”
淮漁還站著不動,好像無論江風說什麽,她都不會離開似的。
江風有些無奈,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淮漁,淮漁的身子確實很有韻味,也十分誘人,但是對於江風來說,卻不是這麽個味兒了。
江風有點嫌棄的說道:
“你就算倒貼上來,我今夜也不會要你!你一邊又要侍寢一邊又擺著個臭臉,你到底是來侍寢的還是來惡心我的?沒滋沒味的,這寢我還不樂意被你服侍呢!”
“你!!”淮漁被江風這一番話說得麵紅耳赤,羞憤不已。
江風從水中出來,身披浴袍,道:“你不走那我走,我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嗎?”
這個時候,門外的天空突然亮起一道耀眼奪目的煙火,煙火直衝雲霄,在高高的半空炸開。
“那是什麽?”
淮漁也被這動靜吸引了目光,她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有些不可思議的捂住了小嘴:
“那是…千裏加急的軍報…可是,這不可能啊!誰人會攻打我大周?”
“千裏加急的軍報?”江風皺著眉,思索片刻,頓時臉色巨變:“不好!”
江風趕忙往外跑,鞋子都來不及穿,隻能潦草把衣服往身上套。
……
趙輕颺與觀葉也注意到了這千裏加急的訊號,趙輕颺冷漠的看了眼因為施法而虛脫倒地的浮念。
“照看好他,他若是死了,朕要禪宗全數皆滅!等朕回來,再與你們好好論論此事!”
“是,陛下!”
趙輕颺趕回了外廷,很快就拿到了一份加急的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