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將軍,為何愁眉不展?陛下親自任命,這可是天大的功勞,不過是北方小小的叛軍罷了,等你凱旋回來,陛下定會重重的賞你,到時候我們可得喝你一杯慶酒啊!”
熊渠將軍笑著衝丘行恭道。
丘行恭苦澀不已,哪裏笑得出來。
身旁的驍騎將軍看丘行恭這副模樣,想著肯定有隱情,便對熊渠將軍道:“先聽聽行恭怎麽說,難不成陛下的旨意另有隱情嗎?”
丘行恭搖搖頭,麵色發苦道:“北方哪裏有什麽流寇叛亂?有的不過就是一個江風罷了。”
“什麽?江風?這是什麽意思?陛下不是讓你去平叛亂嗎?怎麽扯上了江風?”
“唉,自始至終就隻有江風啊,自始至終就隻在說江風啊,哪裏有什麽叛亂?”
丘行恭搖搖頭,沒有解釋,隻能是無奈去整軍了。
丘行恭知道,這是自己的一個機會,趙輕颺被江風激怒了,開始要破壞規則了,若是成功,那他能加官進爵,備受恩寵,但是若是失敗,他就是一枚棄子。
非但要枷鎖上身,牢獄之禍,隻怕還得搭上自家九族滿門性命……
哪裏有什麽叛軍流寇,趙輕颺所指的不過就是一路逃竄的江風罷了。
他要去剿滅的就是江風這一千五百天策軍,江風還得活著帶回來!
除非能將這一千五百人全數剿滅,而江風最後帶到趙輕颺麵前,也絕對不能活著離開,否則自己最終還是會被當成棄子處死!
這哪裏是什麽天大的機遇,這是天大的黑鍋啊!
皇命不可違,君心難測啊!
不去肯定要死,去了難說還有一線生機。
……
……
“你這麽激怒趙輕颺,就不怕她來真的?”燕霽清憂心忡忡的問道。
“不怕。”江風笑道:“她不敢亂來。”
“你就那麽篤定?”燕霽清擔憂不已。
“趙輕颺還不敢與薑國開戰,她這樣的人,剛坐上皇位,她可舍不得就自己把整個周國弄得稀巴爛!”
“假如她真的這麽做了呢?不是我膽小,隻是我總有點不太好的感覺。”劉鈺說道。
“如果她真敢這麽做,那我也有辦法對付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唄。”
“我們越來越深入了,再走下去,就要到北涼境了。”
“嗯,要多久能到北涼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