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
吳員在軍陣之中,手持長槍,臉上儘是血,抬頭不經意間看到了江風,不禁愣了一下,隨後激動得紅了雙眼。
吳員大喊一聲,衝到了江風的跟前,眼眶紅了,但是臉上掛著的卻是喜極而泣的笑容。
江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罵道:“誰讓你把天策軍調回來的,這不明擺著授人以柄嗎?”
吳員一愣,隨後撓了撓頭道:“可是少爺,天策軍本來就是使團的護衛啊!”
江風哭笑不得道:“是使團護衛不假,但是你們明目張膽的帶著天策軍在皇家禪寺鬨事,這不明擺著是薑國使團在鬨事嗎,薑國使團鬨事,不是明擺著薑國在鬨事嗎,要注意影響的嘛。”
不過話雖如此,江風也並沒有什麽責怪的意思。
他知道吳員隻是得知了他的死訊,陷入了無儘的悲慟,所以行事不會如他這般冷靜。
江風能夠理解,便沒有讓他再解釋。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沒有必要計較前因,浮念已經到了我的手上,那結果總歸是好的。”江風笑了起來。
“少爺,殺了他吧!”
江風白了吳員一眼,道:“殺他乾什麽?”
吳員有些錯愕,道:“您不打算殺他?可是他讓您陷入九死一生的危險境地,就這樣算了嗎?”
江風笑著搖搖頭道:“你啊,還是得動動腦子,做事不能這麽一根筋,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啊~!”
“少爺,我不懂。”
江風鄙夷的瞥了吳員憨厚的模樣一眼,道:“我本來也沒指望你懂。”
“我也不懂。”寧清焰也附和著說了一句。
江風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本以為她隻是不滿自己對吳員的態度似的,但是看其他十三樓眾人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便隻能無奈解釋道:
“浮念是趙輕颺把持禪宗的一枚質子,禪宗的質子既然能送出來,把握在趙輕颺的手上,為什麽不能把握在我的手上?有了浮念這枚質子,我就相當於把握了整個禪宗。”
江風一邊說,一邊朝著天策軍軍陣中走去,耳邊傳來一聲聲高昂的問好。
“校長!”
“校長!”
江風一邊點頭,一邊對身後的十三樓眾道:“你們覺得禪宗的實力如何?”
丁七月傲然冷笑道:“垃圾!”
江風笑罵道:“你還說人家垃圾呢,你被人一棍打飛的樣子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