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都城內因為一個小小的‘江風’而弄得暗流湧動,劍拔弩張,甚至太師夏青霄將殞命。
幽都城外,也因為一個小小的‘江風’,江湖波濤洶湧,禪宗百手藏經閣七武僧,與十三樓眾戰在一起。
金碧輝煌的皇家禪寺被這十四人的混戰,劍光四起,眼花繚亂。
尋常人根本跟不上這十四位絕世高手的刀劍棍棒!
禪宗主修肉身巨力,修為真氣反而是短板,但是就單單靠肉身之巨力,便可以抵擋住真氣劍光。
禪宗能位列江湖頂尖之一,不是沒有道理的。
重簷廡殿頂之上,數個人影紛飛亂影!
十三樓,藏經閣,這兩個江湖歌訣上並列的門派,到底孰強孰弱?
儘管江湖上並沒有說起,但是這兩個門派的眾人,都對此事耿耿於懷。
十三樓眾與藏經閣眾鏖戰在一起,難舍難分!
戰事愈演愈烈,焦灼不已。
整個規模宏大的皇家禪寺,靜美的廡殿頂,或是被一棍巨力砸得稀爛,或是被一劍肅殺切得平滑!
總之,這精美絕倫的藝術建築,耗費了不知道多少工匠和金錢才鑄造好的宮殿,在這十四絕世高手的波及之下,變得好似土匪進村了似的殘破。
也不知道他們打了多久。
但是眾人都沒有發現,這皇家禪寺中進來了一輛平平無奇的馬車。
車中坐著一個少年,少年對這宛若被狗啃了一樣的大小建築,嘖嘖稱奇。
“你知道這正脊上的玉吻值多少錢嗎?這禪宗真是有錢啊,啊不,應該說是皇室有錢,唉,可了惜了喲,被打得稀爛!”
“哈哈,你看那些屋麵上的琉璃瓦,就跟被狗爬過一樣,哈哈,高手過境,如同瘋狗脫韁,哈哈哈!”
“不說裏頭了,我們進門時的抱廈都被砸塌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精準製導了呢,唉,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了,精彩部分沒有看到!”
太師家的車夫雖然也有些武道修為,但是終究是上不得台麵的三流武者,哪裏見過這等場麵,畢竟那可是一流高手以及宗師境的對拚。
車夫早就被嚇得瑟瑟發抖了,聽到江風在評頭論足的指點江山,差點哭出聲來。
“哎喲,玉公子,你能不能去勸一下啊,十三樓的眾位宗師高手還有禪宗的幾位高僧是因為您才打起來的,隻要你出麵,他們肯定就不打了!”
“勸什麽?我還沒看夠呢!”江風白了他一眼:“再說了,你不是沒有看到這場麵,簡直一群瘋狗打架似的!我要是過去,一個不小心被波及了,那不是直接身死當場?我不去啊,要去你自己去!”
車夫哭喪著臉說道:“小人也不敢去啊,小人隻是三流低手,哪裏能摻和這種場麵?”
江風笑道:“那不就是了,你一個武者都不敢去,我一個尋常文弱書生,哪裏敢去摻和這等場麵?”
車夫暗自腹誹,你這位大人物能與我這小人物比嗎?這兩撥人之所以會打起來,完全是因為您都快要死了,但是您這一出麵,讓他們看到你活了,自然就不會打死打活的了。
江風疑惑的問道:“話說奇怪,這禪宗小禿驢不是很厲害嗎?怎麽不見他參與?”
“禪宗小和尚?玉公子說的是禪宗那位術士吧?玉公子有所不知,術士不同於我們武者,術士的身子骨是很弱小的,就,就好比玉公子您…”
車夫趕忙住嘴。
江風親和的笑了笑道:“就好比我這樣的文人一般弱小?別怕,我不介意,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那晚遇到他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打不過的武僧。”
突然,一聲巨響,遠處一座雕梁畫棟的金殿的重簷歇山頂轟然倒塌。
其中劍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