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七七聽到這話,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小胸脯,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急的想去找師姐,但師姐忙著指導吳員給自己按摩呢,沒空理會自己。
何七七隻好悄悄坐在江風的身後,衝江風做鬼臉。
略!!
少爺真是大壞蛋!
“哈哈哈哈!”
江風再次發出杠鈴一樣的大笑聲,不遠處的蘇鹿渟滿臉通紅的摔在了馬下,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馬蹄的攻擊範圍,聽到江風的嘲笑,咬著牙再次朝著那匹被馴服的烈馬而去。
“哈哈哈哈!”
江風拍手大笑,道:“果然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寧清焰都看不下去了,掐了吳員一下,吳員哎喲的一聲,撓了撓頭。
寧清焰哭笑不得道:“你還不去幫幫我師弟呀?”
吳員連忙道:“哎,這就去!”
吳員看了眼江風,江風笑著點點頭。
江風抹了把眼角笑出來的淚,忽然想到了什麽,問道:“李庭芝,這一匹馬多少錢?”
“這……大概要一百兩銀子。”
江風輕笑著搖搖頭道:“不止。”
“啊?不止?屬下也是胡亂猜測。”
“軍校給天策軍配備的都是最好的馬吧?”江風笑了笑,道:“畢竟你們是第一批官方版的隱殺軍,自然要配最好的馬,單單這一匹馬,在外頭的市場上,就能賣到五百兩一匹,是你們之中最差的馬哦,而且這個價格還是有價無市。”
五百兩?
李庭芝暗自咂舌,這個價格是他始料未及的,五百兩銀子,即使是對他來說,也依舊是個不小的數字。
江風歎了口氣道:“現在薑國的馬匹市場的價格,是由北涼定的,他們北涼國戰戰敗,賠給了薑國和周國牛羊就各有二十萬,馬匹十萬匹,上好的皮革十萬副,而且這還是在他們北涼國今年南下劫掠失敗之後,冬季寒冷凍死了不少畜生的前提下,還能湊足這麽多的賠款,足見他們北涼國的天然牧場到底有多大了。”
江風十指糾纏在一起,拇指相互環繞,沉思片刻,道:“如果我能發展薑國與北涼的貿易的話,我就有辦法把他們的牧場變成我們的!到時候,這馬匹,賣多少,就是我說了算!至少能壓下來一半!”
江風看向了李庭芝,道:“現在北涼國還沒有基礎原始的商業性質,他們還不知道商業的重要性,他們隻知道戰馬是戰略物資,又因為他們習慣了劫掠,所以是在無形之中對我們薑國形成了鉗製。”
李庭芝一臉懵逼的看著江風,張了張嘴,最後還隻是憋出來一句:“屬下愚鈍!”
江風失笑,拍了拍李庭芝的肩膀:“要好好學習文化知識啊,你們是軍校第一批畢業生,可不能偏科啊,要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體能上去了,文化課也得跟上啊,等回了長安,我跟你們魏忠武大將軍提一下這個事才行。”
“是!”
“別擔心,別灰心,你們啊,才是這個國家的中流砥柱,國家柱石!”
李庭芝聞言一愣,隨之便是欣喜若狂的在江風麵前單膝跪下:“屬下……不,學生,學生等定不負校長之期望!”
江風笑著點點頭道:“起來吧,你看,知識不是隻有文人才能學,蘇鹿渟不也能學會騎馬了嗎?雖然有些踉踉蹌蹌的,還不能跑,但是,學會了走,才能想著跑,等學會了跑,才能想著飛啊!”
“校長,你說的我不太懂,但是我們真的不打算趕路嗎?”
江風無奈的歎了口氣道:“這一路上緊趕慢趕,你不覺得累嗎?我都覺得累,反正距離天授帝登基還有段時間,出來當差的,別苦了自己嘛……當然我這想法不是向上的積極精神,你不要學。”
江風拿起一張油紙,忽然折起了紙飛機,忽然,江風看了眼手裏的紙飛機,不由得眼前一亮。
江風將紙飛機扔出去,滑了沒多久,就一頭紮在了土地裏了。
江風又拿來一張輕薄的宣紙,裁剪成了一個更加簡便的紙飛機,將油紙飛機拆解展開碾平。
江風將輕薄的紙飛機扔在空中,手裏的油紙拖在
“飛起來了,飛起來了!少爺好厲害!”
何七七看到這麽新奇的玩意兒,不住的笑得花枝亂顫,追在江風的屁股後頭跑。
江風將紙飛機和油紙遞給了何七七,將原理講給她聽,何七七聽得一知半解的,但是上手玩了一下,很快就玩明白了。
何七七笑嗬嗬的聲音傳出去好遠,蘇鹿渟剛剛駕馭了這烈馬,累得大汗淋漓,聽到何七七的聲音,眼看著新奇玩意兒在何七七的手裏,不由得想定睛看個仔細。
但是一個不留神,蘇鹿渟冷不防被這馬兒一屁股顛了下去,又是連滾帶爬的逃掉,惹得江風又是哈哈好一陣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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