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宗澤連忙道:“江公子您的這些拜帖,我幫你寫吧!或者我讓王府裏的管事寫,他們肯定不敢馬虎,寫完我再給你送過來。”
江風咧嘴一笑,嘿,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於是便大手一揮,隨手寫了幾副對聯送給了薑宗澤。
薑宗澤捧著一對空白的拜帖和一份名單,看著欣喜若狂,這可是珍貴的墨寶啊,但凡有點見識的人來看,也能看得出其中妙處!
江風末了,又將一遝詩貼遞給了薑宗澤,“這是我準備的詩貼,不少,趁著年關,多撈點錢,狠狠的給我搶,千萬別手軟!”
薑宗澤將拜帖塞進懷裏,雙手捧著對聯,激動得滿臉紅光道:
“放心吧,江公子,我肯定狠狠地搶!”
江風咧嘴大笑,又一個薑國的大好青年被萬惡的金錢腐蝕了。
“對了,江公子,那江樓門前的江樓下聯,到底是什麽啊?江樓開業至今近兩月了,還是沒有人能對上。”
江風淡淡的說道:“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您考外人就算了,我可是您的自己人!您也考啊!”
江風嘿嘿一笑道:“愛人妻愛人妾,愛人妻又愛人妾,人妻也愛,人妾也愛。”
薑宗澤的諂媚笑臉凝固在了臉上。
“這個啊,以後再說吧,我這兒有一份手稿,你看看能不能裝訂成書,咱們不能隻撈富商權貴的錢,看看能不能把文壇的錢也撈了!”
“文壇?江公子您要著書?”
“也不算著書,就是寫了點話本小說。”
薑宗澤聞言,頓時有些為難,當今文壇,最看不起的就是這些寫話本小說的了。
用文壇的話說,這就是旁門左道,登不上大雅之堂!
不過這話,薑宗澤沒有說,而是默默的收下了手稿。
婉兒又按江風的吩咐,包好了一些香皂,給薑宗澤拿了過來,薑宗澤喜滋滋的拎上。
婉兒看著捧著一大堆東西,有些狼狽的薑宗澤,關切的說道:“世子殿下,婉兒幫你拿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江公子,那我就先告辭了!”
“慢走,不送。”
薑宗澤有些狼狽走出圓月門,婉兒輕笑道:“少爺又捉弄世子殿下了。”
江風斜視了眼婉兒,道:“怎麽能說是捉弄呢?這就是一個打工人應該有的覺悟。”
“什麽覺悟?”
“被資本家玩弄的覺悟。”
“少爺又說胡話了!”
江風看了眼桌上的賬本,道:“吩咐家仆,拿上二十箱銀子,去王庭堅宅邸。”
“是,少爺~”
江風帶著何七七與婉兒,上了車駕,靠在暖呼呼的錦裘上,婉兒細心的給江風順好身上的披風與衣擺。
不多時,來到王庭堅府邸外的時候,江風又看到了那熟悉的車駕。
果不其然,江風剛走到門口,就有人給自己開門了,開門的偏偏還不是王家的家仆。
江風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始終低著頭,明擺著就是宮裏頭的人。
江風也不說話,帶著婉兒和何七七就往裏頭走。
江風來過幾次王庭堅府邸,也都有些輕車熟路了。
沒走兩步,就遇到了王子敬。
王子敬看到江風,連忙抬手作揖:“江公子好。”
“子敬兄好啊。”
王子敬聞言,頓時有些開心,道:“江兄好!爺爺在會客,知道你今日會來,便吩咐我恭候,迎你過去,江兄請。”
江風笑了笑道:“勞煩了。”王子敬把江風迎到了王家的後花園,就看到花園琥珀之中,亭台樓榭之上,王庭堅與薑元胤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