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武學修為極高!!!”
魏忠武仔細思索之後,給出了一個十分慎重的評價,但即使是慎重再三,也給出了一個‘極高’的評價!
“竟得魏卿如此高的評價,可否說說為何?”
“回稟陛下,此四句四言,言說的是,劍之四重境界,總結十分精辟!末將不才,隻參得前三劍!”
“哦?竟能參透前三劍?快,與朕說說!”
魏忠武略一思索,道:“不敢說參透,隻能說,有所感悟!”
“第一劍利劍無意!利劍,乃是人之手中劍,劍者,君子之利器!攻其不備,擊其不防!淩厲剛猛,無堅不摧,是為利劍無意!此劍,世間萬千習武,五成可有!”
薑元胤微微點頭:“隻一套劍招,勤於練習,經年累月,便可達到此等境界,繼續。”
“第二劍軟劍無常!軟件,劍身軟綿,不拘一格,此劍,已不拘泥於招式了,此劍之靈活,可攻敵之八方四麵!無常無蹤,講究便是一個變化,劍招變化,無停無滯,離奇奧妙!”
“嗯!這第二劍,是基於第一劍的基礎上,演化而來的,便是所謂的熟能生巧。”
“第三劍,此劍與前兩劍無關!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無論所來之招之劍,皆能一劍破之!此劍,重劍,名副其實!”
“第四劍呢?”
“陛下,末將參不透。”
“嗯。”薑元胤微微頷首,沉思片刻,又問道:
“魏卿覺得,那日出征,著喪將軍甲胄的少年……如何?”
魏忠武眼中閃爍著幾分狐疑,猶豫了片刻,卻還是沒有開口。..
“朕看將軍有話要說?”
“…陛下明鑒,隻是末將不知該不該說。”
“但說無妨。”
“末將鬥膽…此少年,便是喪將軍吧!”
薑元胤雙眼微眯,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逝。
“不是。”薑元胤不動聲色。
魏忠武略一思量,便明白了過來,朝著薑元胤一抱拳行禮道:
“既然陛下說不是,那便不是。”
“你說說,此少年如何?”
魏忠武仔細思考之後,才行禮道:
“回稟陛下,少年郎,英明威武,傲然淩厲!”
“你為何隻字不提殺意?”薑元胤似笑非笑的問道。
“殺意淡了。”
“什麽淡了?”
“通州之亂,末將作為主帥,在於北涼蠻子虎狼之軍對峙,曾遙遙遠望過一眼喪將軍,彼時的將軍,殺氣衝天,寒如深冬!”
“出征之日,少年身上的殺意淡了,但是血腥還在,當然,此少年並非喪將軍,所以,自然是不可與喪將軍相提並論的。”
薑元胤微微一笑,但是眼中看不到笑意。
魏忠武沒有去看薑元胤的眼睛,身子微微躬下。
君臣二人一時間,心照不宣。
“魏卿,你說,葉觀海能得勝歸來嗎?”
“陛下聖明,葉大人出身軍戎,有十年戎馬生崖,又得陛下福澤,必然能旗開得勝!”
“哈哈…若是那少年在,肯定會說,此戰必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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