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霆微微一愣,雙眸中閃過一抹精芒。
“你是說他有可能會回來找我們?”
我搖了搖頭。
“這個我也不太肯定。
桑爺說已經幫他解除了控製,不過他中毒太深,恐怕短時間內很難恢複神智。
不過如果他的意識有所恢複,一定會第一時間去找自己最親近的人。
如今不單單是我在找他,邪月教的人同樣在找他。
如果讓邪月教的人先找到他,後果你應該明白。
這一點我能想到,邪月教的人同樣能想到。
如果你大哥一直不出現,我擔心他們會狗急跳牆,做出危害到你們的事情。
霍叔叔倒不用擔心,他身居高位,邪月教的人隻要腦子沒有進水,肯定不會向他下手。
你平時呆在軍營裏,倒也問題不大。
反倒是清清可能會有些麻煩。
我這裏有張護身符,勞煩你替我轉交給她。
隻要她戴著這張護身符,一旦遇到麻煩,我都會第一時間感應到。”
說著我取出一張護身符,朝著霍雲霆遞了過去。
霍雲霆接過護身符,忍不住輕歎一聲。
“我想不用了。”
我不禁擰了擰眉,朝著霍雲霆望去。
“什麽意思?”
霍雲霆咂了咂嘴,露出一臉苦笑。
“清清出國了。”
我不禁滿臉錯愕。
“出國了,什麽時候?”
霍雲霆忍不住
“三天前。
原本清清就有出國留學的打算,隻不過她一直沒有拿定主意。
本來她是打算親自找你告別的,可這些天你一直都不在,如今她人已經在北歐了。
這次她能下定決心,想必也是因為你吧!”
我不由得尷尬一笑。
“這不正好如你所願嘛!你這個做二哥的,不是自打見我第一麵起,就恨不得把我腦瓜皮揭開。”
霍雲霆輕歎一聲,朝著我白了一眼。
“怎麽說呢!
當初看到你第一眼時,我就感覺好像自己的白菜要被大牙豬拱了,恨不得把你抽筋扒皮。
可當得知你跟清清有緣無分的時候,我反而又感到有些惋惜。
做哥哥的嘛,這種感覺你應該能理解吧?”
我眯了眯眼,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理解,犯賤嘛!”
霍雲霆不由得一臉黑色。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得走了,桑爺隻給了我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要是回去晚了,指不定又要怎麽收拾我。”
霍雲霆咂了咂嘴,露出一臉淡笑。
“倒是有那麽一點小事,我有一位老首長得了一種怪病,已經很多年了。
我想請你去幫他看看?”
我蹙了蹙眉,朝著霍雲霆問。
“怪病,怎麽個怪法啊?”
霍雲霆搖了搖,說起話來也是有些含糊其辭。
“這個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要是你沒什麽事的話,不妨親自跟我去看看。
你們做大夫的治病救人,不都講究個個望聞問切嘛!”
我猶豫了一下,這才緩緩起身。
“明天一早過來接我。”
說罷,我跨上摩托車,急匆匆的離去。
等我回到醫館時,桑爺正攥著杏黃銅尺站在門口,不停的拍打著手掌。
“桑爺,外麵風這麽大,您老怎麽還出來了。”
桑爺挑了挑眉,露出一臉淡笑。
“怎麽樣,炒麵吃的很香吧?”
我不由得麵色一沉,心道桑爺怎麽會知道。
這時隻見一隻泛著淡淡光暈的紙人,從我背後飛了起來。
我不禁苦澀一笑,雙手攥著耳朵,怯怯的朝著後院走去。
“什麽都不用說了,我這就去後院自罰一個鍾。”
桑爺拍了拍手裏的銅尺,把我攔了下來。
“不用了,第一階段的訓練到此為止吧!”
我不禁微微一愣,朝著桑爺望去。
“什麽意思?”
桑爺捋了捋胡子,露出一臉的淡笑。
“這段時間你所學頗雜,可基本功卻不紮實。
我們變著法的折磨你,也是為了錘煉你的血肉筋骨,順便好好打磨一下根基。
這幾日辟穀,浸泡藥浴,你體內的雜質基本已經全都排出來。
如今你的身體已經達到最佳狀態,可以進行第二階段的訓練了。
“還有第二階段?”
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滿臉惶恐。
“放心,不會再削你了。
你以為變著花樣削你是件很輕鬆的事情?
我這一大把年紀,每次削完你我都搞得我腰酸背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