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自己的氣力不說,搞不好還會引來其他凶獸。
萬一到時候邪月教這群雜碎趁機偷襲的話,倒黴的不就是我們了。”
殷天華捋了捋胡子。
“那怎麽辦,邪月教那幫雜碎一直躲在後麵,擺明了就是想拿咱們當擋箭牌。”
“走在後麵又怎麽樣,野獸偷襲又不是按照先後循序。”
桑爺的老眸中閃過一抹寒光,一把銀針從掌心滑落而出。
咻咻!
十幾枚銀針悄無聲息的沒入地層之中,隻露了半截針尖在外麵。
“走慢一點,等等那群小犢子。”
我轉了轉眼珠,很快便明白了桑爺的用意。
野獸和人類不一樣,他們對鮮血特別敏感。
哪怕隻是些許的血腥氣味,都能夠感應的到,更何況桑爺的針上怎麽可能沒有毒。
我們三人忽然放慢了速度,手插著兜吹著口哨如同街溜子一般踱著步。
“他們搞什麽鬼?”
梵天眼見我們忽然放慢速度,雙眸中不禁滿是疑惑之色。
玉滄溟同樣心頭一凜,覺察到了異樣。
“小心一點,跟緊他們就好。”
眼見邪月教的幾人就要走到桑爺布下銀針的地方,卻忽然停了下來。
“他們怎麽不走了,不會是發現什麽了吧?”
桑爺蹙了蹙眉,對於自己布針的技巧還是十分自信的。
“不應該啊!我的針下的很隱蔽,它們絕對發現不了。
一定是你們兩個演技太差,讓他們起疑心了。”
我一臉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桑爺,您老那演技也沒找到哪裏去,那現在怎麽辦?”
“放鬆一下,轉移一下他們的注意力。”
我們三人相視一望,忽然衝著旁邊的牆邊跑了幾步。
玉滄溟幾人以為我們要逃,連忙加快速度追了上來。
隻是他們才沒有走幾步,卻見我們三人站成一排,扶著牆拉開了褲鏈。
“嘩啦…………”
眼見我們三人站成一排交起了水費,梵天不由得朝地上啐了一口。
“下賤!”
“看什麽看,沒見過撒尿啊!”
殷天華忍不住回身叫囂道。
不等殷天華話音落下,桑爺忍不住朝著他後腦勺拍了一巴掌。
“你說話歸說話,能不能別他娘的亂晃,都尿我鞋上了。”
“師兄,你不要什麽鍋都甩給我,那是你自己滴的吧!”..
“你別亂說話啊!我現在每天兩套大腰子,每頓靈智鹿茸泡酒。
迎風尿三丈,我的尺寸都不允許我尿濕鞋。”
聽著桑爺和小師叔的汙穢之語,玉滄溟等人的戒心也逐漸放鬆。
甚至一名邪月教徒還向前走了兩步,想要抻脖子看看桑爺說的是不是真的。
啊…………
邪月教徒一腳踩在了桑爺布置的銀針之上,傳出一道悶哼之聲。
這名邪月教徒隻覺得渾身奇癢無比,忍不住用手抓撓起來,不多時皮膚之上撓出了一道道血痕。
“怎麽回事?”
玉滄溟眉頭緊鎖,目光這才落到了邪月教徒的腳下。
隻見地上的一排銀針之上,還沾染著幾滴血珠。
“嘖嘖……這人好變態,居然偷看老頭撒尿,遭報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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