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表情。
“頭上頂片綠,你說是什麽鬼?”
劉晉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會死人麽?”
我搖了搖頭。
“那倒不會,要是會死人,那女的就不會刻意隱瞞了。
單純從體驗感來講,說不定她還很愉悅呢。
就是時間久了,怕是會氣血兩虛。”
劉晉發出一道爽朗的笑聲。
“那沒事!手槍打得多了,一樣氣血兩虛。
這老夫少妻的可以理解,既然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咱們犯不著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等他發現不對勁了,自然會來找你。
到時候說不定咱還能趁機在削他一筆。”
我轉了轉眼珠,好像是那麽回事。
“這老逼登看著就來氣,沒五位數見麵禮,別帶他來見我。”
“必須的必,有我把關你還不放心。
好啦!人都到齊了,咱們準備剪彩吧!”
說是剪彩儀式,其實一方麵圖個喜慶,另一方麵無非是請些政、商名流來撐撐場麵。
左一個領導講話,右一個領導講話。
我這個特別法務總監坐在劉晉身邊,基本上就充當了吉祥物的作用。
折騰了大半天兒,晚上劉晉還要帶這些名流去金碧輝煌會場泡腳搓背馬殺雞。
原本這麽好的機會,我也很想去見識一下。
奈何家裏還有一個酒蒙子一個病秧子等著,隻能自己打了個車先回去了。
等我到醫館時,天已經黑了。
醫館的門虛掩著,符風正趴在大堂的長椅上,身上插滿了銀針。
符風的身上滿是細密的虛汗,臉色蒼白如紙。
殷天華一臉凝重的坐在旁邊,將銀針一根根刺進符風的穴位之中。
“符風,你又發病了?”
“沒事,我就是有些累。殷爺已經幫我行過針,現在已經在好多了。”
殷天華眉頭緊皺,麵色十分凝重。
“這孩子身體越來越差,單靠疏氣活血作用已經越來越小。
起初行一次針,最起碼能保他三天內病痛消減。
可如今怕是連一天都維持不下去。
要儘快找到病因,進行醫治才行,要不然他怕是時日無多。”
符風的病症十分古怪,從他的脈搏氣血上來看一切正常,就連五臟六腑的損傷也並不大。
可隻要一發病,就會體虛咳血,體溫急劇下降。
整個人就好像置身於冰窟一般。
這些天我一直在翻看桑爺留給我的筆記,可始終找不到對應的病症。
我搖了搖頭,露出一臉苦澀。
“我已經查遍了所有醫術,符風的病很古怪。
實在不行我隻能帶他回老林溝一趟,說不定桑爺有辦法能夠救他。”
殷天華挑了挑眉眉,露出一臉不屑之色。
“我們麻衣門授業講究因材施教,有教無類。
當年師尊傳給我的是符籙,傳給他的是占卜,醫術對於我們而言都並非強項。
這小子的病我治不了,他也夠嗆。
普天之下,怕是隻有一人能夠救他的性命。”
“誰?”
我心頭一動,朝著殷天華望去。
“你師姑,沈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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