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線下,一道身披法袍頭戴邪神麵具的身影緩緩走出。
鍾蟳一臉的惶恐之色,險些嚇得癱倒在地上。
“聖主恕罪。
這次失手全因在白石鎮遇到一名硬茬子,此人精通術法,本領超凡。
那顏大尊老的聖屍就是被他所毀,連邪月黑石也落到了他的手裏。
還請聖主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把邪月黑石拿回來,為巴彥,乃密報仇。”
麵具後的眼睛豁然睜開,袍袖一甩,一隻血色毒蟲落到了鍾蟳的手上。
這毒蟲朝著鍾蟳的手背咬了一口,直接撕裂了一道口子,十分靈活的鑽了進去。
毒蟲鑽進手掌後,鍾蟳的手掌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潰爛。
鍾蟳慘叫一聲,衣袖下的胳膊正在乾癟下去。
麵具後的臉頰滿是戲謔之色,猶如在看戲一般。
眼見鍾蟳的一條胳膊已經完全廢掉,這才緩緩抬了抬手。
一名赤膊大漢向前踏出一步,手中一把寬刃大劍重重一揮。
鍾蟳的胳膊直接朝著半空中飛了出去,落地之後激起一陣腥臭的白煙。
毒蟲從衣袖中鑽了出來,血紅的身體顏色更加深邃。
扇動了兩下翅膀,朝著黑暗之中飛去。
“這次算是給你個教訓,起來吧!”
“多謝聖主。”
鍾蟳強忍著鑽心的疼痛,捂著胳膊退到了一旁。
“蛇奴,達爾塔。
你們兩個跟鍾蟳去一趟白石鎮,務必要奪回邪月黑石。
敢殺我巴坤的兒子,一定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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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的休整後,受傷的工友已經全部康複
受損的房屋設備也在陸續恢複,林場的工作也得以重新步入正軌。
當然以上事情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
原因很簡單,我來事了。
熱騰騰的蒸汽縈繞在房間之中,我兩眼瞪著天花板無力的癱在了浴桶之中。
一層猶如蛇皮般的乾痂覆蓋在我的周身之上,渾身一陣無力。
“桑爺,水又涼了,快來加點熱水。”
我扯著嗓子朝桑爺吆喝了一聲。
“快啦快啦!沒看到我正在燒水,催催催,跟催命一樣。”
桑爺蹲在外屋地上,正趴在灶膛前不停的扇風,整個人都灰頭土臉的。
不多時,桑爺端著一大盆熱水倒進了浴桶之中。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一臉享受的靠在木桶之上。
“舒坦!桑爺,我後背有點癢,你幫我撓撓。”
桑爺擦了擦臉上的鍋底灰,沒好氣的將鐵盆摔在地上。
“也不知爺上輩子造了什麽孽。”
我眯著眼不斷敲著浴桶。
“不要抱怨,行動起來。
我這一年到頭儘被你使喚了,好不容易蛻個皮,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好好好,你蛻皮,你最大。我給你撓還不行嘛!”
桑爺一臉不情願的湊了過來,朝著我的後背蹭蹭撓了幾下。
“態度好點,給我畫著圈撓。
你可別忘了,將來摔碗打幡的時候,你可還得指望我呢。”
桑爺翻了個白眼,伸手朝著我身上的乾痂扯了扯,登時疼的我一陣齜牙咧嘴。
“哎呦……”
“奇怪。以往用藥浴泡個三五天,這屁基本就蛻下來了,怎麽這次泡了七天還不行。
難道是藥力不夠!”
桑爺摸了摸下巴,露出一臉狐疑之色。
“你等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