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悅耳的聲音聽的讓人渾身酥軟,整個人都十分放鬆。
“你看我到底美不美?”
我整個人癡癡地笑著,一隻手不自覺的朝著女子臉頰輕撫而去。
“美美……美你個死人頭。”
我猛地一咬舌尖,吐了女子一臉的血水。
啊!
女子驚叫一聲,整張臉頰都冒起了白煙,變成了老白毛兒猙獰的臉頰。
這一口舌尖血破了老白毛兒的妖術,我手中符簽猛地朝著老白毛的咽喉捅了進去。
老白毛兒撕心裂肺的喊叫兩聲,身體的毛發隨之黯淡。
四腿一蹬,整個身體都乾癟了下來。
這老白毛兒一死,墓室中的紅眼鬆鼠沒了主心骨。
一個個吱吱亂叫,四散而逃。
不多時,跑了個乾乾淨淨。
我氣喘籲籲的坐在了地上,背心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這老白毛兒道行深厚,要不是我天生蛇瞳不受幻境影響,搞不好今天就得栽它手裏。
“林十三,你沒事吧?”
眼見墓室中的紅眼鬆鼠逃竄一空,霍清清連忙跑了過來。
“沒事!就是那老白毛兒不知多少年沒刷牙,口水味兒太衝,熏得我有點腦殼疼。”
眼見我還能開玩笑,霍清清這才鬆了口氣。
“十三,你可真太厲害,連這白毛老仙兒都被你給弄死了。
兄弟我這次算是徹底服了。”
薛斌上前用腳踢了踢這老白毛兒的屍體,忍不住撇了撇嘴。
“別亂碰!這家夥在地底下不知多少年,怕是吃腐肉才長這麽大個的。
身上的晦氣可重的很,若是沾染到輕則倒黴生病,重則性命不保。”
薛斌咽了口唾沫,連忙將腳縮了回去。
我連忙起身,朝著半敞的棺材裏瞟了一眼。
裏麵隻有一具爛的不能再爛的屍骸,還一些破衣爛衫的玩意。
正如我事先猜想的一般,這墓室已經被人盜掘過了。
“十三,這老白毛是死了,可洞裏還有那些詭異的黑色樹根。
咱們可怎麽出去啊?”
我先前已經觀察過,這墓室除了我們進來時的盜洞外,並沒有找到其他出口。
我們如果想出去的話,就隻能原路返回。
“薛斌,你抽煙麽?”
我挑了挑眉,朝著一旁的薛斌問。
薛斌聞聲,會心一笑。
連忙翻了翻褲兜,掏出幾根被碾斷的煙卷,朝著我遞了過來一截。
“剛才被拉進來都碾斷了,湊合抽一口得了。”
說著又從褲兜裏掏出一盒火柴,推開就準備用來點煙。
我搖了搖頭,一把無奈將火柴盒奪了過來。
“你還真打算在這抽啊!”
“不是你管我要煙的麽?”薛斌撓了撓頭,露出一臉不解之色。
倒是一旁的霍清清先回過神來:“對啊!那些樹根說不定會怕火,咱們可以做幾個火把用來驅趕它們。”
“不錯。五行相生相克,就算那些樹根再厲害,也一定怕火。”
我眯了眯眼,朝著薛斌使了個眼色。
“把外套脫下來。”
薛斌一臉的懵懂,十分配合的將外套脫了下來。
隻聽噌噌幾聲,薛斌的外套就被我撕成了一塊塊碎布條。
“你乾嘛撕我衣服,這可是我爹新給我買的。”
薛斌一臉的心疼。
“做火把。”
“那怎麽不撕你的衣服啊?”薛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