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清忙呸呸呸喊道:“別瞎說,在三叔眼裏,我就是個小朋友好嘛!”
“現在情況好矛盾啊,按理說,以三叔的個性,要真是看上了你,哪兒能等到現在才下手,那他的毅力可真是……牛掰掰了!可昨晚他為什麽要玩兒的那麽浪漫?”
慕暖想不通他三叔的腦回路。
可旁側蕭清清卻當真羞愧到家了,因為她知道,三叔為什麽要清場的。
眼看著蕭清清一臉凝重,慕暖手肘撞了她後背一下:“想什麽呢,你是不是也覺得三叔不對勁?”
“不是,其實……昨晚三叔是在幫我,”她說著,清了清嗓子道:“我……昨晚好像喝多了。”
“什麽東西?
你又喝酒了?”
慕暖鬆開了摟著她肩膀的手,往旁邊避開一步,像是看鬼怪一般的睨著她:“我不是囑咐過你,你酒品不好,讓你以後千萬別再出去亂喝酒了嗎?”
“我就想著,喝多了酒,可能會有些犯迷糊,不是挺正常的嘛!”
“你那是普通的犯迷糊嗎?”
慕暖想起她上次喝醉酒的樣子,還發怵:“我看到你喝醉過兩次酒,一次喝進了警局,還有更早的一次你喝多了之後,大半夜的拉著我,打車去了蘭嶺山,去叔叔墳前,抱著叔叔的墓碑唱了好幾個小時的歌兒。
還有啊,你記不記得,你第二天睡醒,我帶你去醫院打了狂犬疫苗,你還問我發生了什麽?”
“你不是說……我被狗咬了嗎?”
“人家那是狗願意咬你嗎?
那是被你逼的好不好,你看到路邊流浪狗,非趴地上跟人家拜把子,說你倆都沒人愛,你要罩著人家,結果拉著狗不讓走,給狗嚇壞了才咬了你的!”
蕭清清此刻腦海裏,直接聯想到一出畫麵,臉色都白了許多。
難怪,夜靖凡今早陰陽怪氣的讓小白菜,跟‘媽媽’再見……她昨晚……不會就是這樣把小白菜帶回來的吧?
她不禁掩唇,轉頭詫異的看向慕暖:“你以前怎麽不告訴我?”
“人不都說,醉酒後最可怕的,就是你自己明明什麽都不記得了,可是全世界卻都在幫你回憶嘛,我也是看你斷片了,想著你想不起來也挺好的,哪想到你這麽不聽勸,竟還跟三叔喝!這昨晚……你還記得你乾什麽了嗎?”
蕭清清真的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的,可是光想想家裏那些東西,還有小白菜跟臥房裏那身衣服,她就有種預感……她一定是沒乾人事兒的!天呐,她覺得,自己以後是沒臉麵對三叔了。
她想了想,看著慕暖道:“暖暖,你幫我個忙唄。”
“說呀。”
“那個……我想要昨天晚上,商場的監控,最好能夠從頭到尾連接起來。”
“要這個乾嘛?
你不怕想起來丟人啊?”
“是丟人,可這人,總也得……明明白白的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