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寒霆哥,不是我,”溫淺惜仰頭看向墨寒霆,眸中染著急迫:“指使司若和她母親的人,不是我,是乾媽。
從一開始,乾媽就希望,能夠嫁給你的人是我,那次,她給你下藥,目的也不是為了算計司煙,是為了促成我和你,可是那天,我去會所的路上,車子出了問題,等到我趕到的時候,你跟司煙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當時,我本想著我進去頂替的,可誰知道……司若卻快了我一步……”墨寒霆咬牙,眉眼中儘是陰鷙。
所以,她們就一步一步的設計,讓他對司煙產生諸多誤會,讓他犯下無法彌補的錯,寒了為自己舍了半條命的司煙的心,去把一個心機女,當成了恩人。
嗬,司若該死,她們更加不可饒恕。
“寒霆哥,真的不是我,你別送我去監獄好不好,”溫淺惜被綁在凳子上,忍不住更咽的哭了起來。
墨寒霆眸子透著嗜血的冷意,語氣涼薄刺骨:“你仔細的把這些年,她犯下的過錯,全都一筆一筆的交代清楚,否則,這些,我通通都算在你的頭上。”
溫淺惜覺得,墨寒霆既然對乾媽有感情,那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乾媽身上,肯定不會有事的。
她老老實實的,將這些年她知道的,發生過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
當然,其中有一部分,是她做的,也都推給了齊悅。
她交代完後,墨寒霆沒有在這裏停留,直接給他手下的人使了個眼色後闊步離開。
溫淺惜見他並沒有要放掉自己的打算,對著墨寒霆的背影高聲哀求道:“寒霆哥,你別走呀,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是無辜的啊。”
可這一切,都被墨寒霆當成了耳旁風。
他今天去見過司若,司若說的,與溫淺惜說的如出一轍。
可司若如今是精神病院的‘病人’,她的話,並沒有辦法成為呈堂證供,所以她才讓人將溫淺惜帶到了這裏。
他親自開車,直奔墨園。
夜已經有些深了,見墨寒霆和溫淺惜還沒有回來,齊悅心裏的不安感愈發濃重。
她站在客廳的落地窗邊,不時往外打量著。
直到快十一點的時候,墨寒霆回來了。
齊悅快步應道玄關時,墨寒霆已經推門進來,她一臉擔心的道:“寒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淺惜呢?
她不是找你去了嗎?”
墨寒霆站在原地,打量著齊悅一臉溫和慈祥的麵容,眉心下意識的緊緊蹙起。
齊悅看到他的目光,不覺遲疑了一下:“寒霆,怎麽了?
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墨寒霆失落的垂眸一笑,他沒有繞彎子,甚至回來的時候,還在想,要如何跟她攤牌,可張口,話卻就這麽自然而又平緩的吐露了出來:“媽,你說多可笑,自我知道,有人在暗中算計我開始,我懷疑過很多人,卻唯獨從來沒有懷疑過你。”
齊悅原本一臉擔憂的麵容倏然一僵,隨即一臉不解的眉心緊蹙:“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