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她真的做出了什麽對你不利的事情……”墨璿音星眸裏閃過一絲鄙夷:“我現在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無可奈何的司煙了!就憑她,還不夠格!放心吧。”
慕憬修想到現如今墨璿音的身份與體質,的確是與司煙天差地別。
他點了點頭:“那女人心計深沉,隻怕不會老老實實的跪,一會兒她隻要說自己心臟疼,或者裝暈,墨寒霆就會為她急的團團轉!”
“所以,”墨璿音看著他,唇角勾著一抹狡黠:“我還有別的安排!”
她說罷,掏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涼亭裏,已經跪了半個小時的司若,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正想借著齊悅的勸阻就坡下驢。
她剛凝了凝眉心做出痛苦的模樣,抬手捂向了心臟的位置,想要裝暈,就看到涼亭外,走進了一個看起來隻有五十多歲,實則已經快要七十歲的老人家。
一看到老人,齊悅就驚訝道:“安教授,你怎麽來了?”
安教授可是東安國炙手可熱的醫學名家,也是前幾天剛剛來拜會過墨璿音的徒弟之一。
他走進來,直接來到司若身前,一本正經的道:“我師父給我打電話,說這裏有人在胡鬨,她不想鬨出人命,所以讓我來給跪在這裏的女人檢查。”
他說罷,直接幫司若把了把脈,隨即淡定的道:“嗯,身體還不錯,沒大礙,我就在前麵的屋裏,一會兒如果哪裏難受,可以來找我,我可以現場施針,不會讓你跪出毛病的!”
他說罷,起身邊往外走邊道:“現在的年輕人呀,怎麽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就要挾別人呢,我師父這人生平可是最討厭這一套的,嘖嘖,真是越年輕氣盛,越氣人!”
他感歎著搖頭,走出了涼亭。
司若咬了咬牙根,這老家夥什麽意思!他是在告訴在場的所有人,說自己不懂事兒?
可分明……是那墨璿音鐵石心腸才對啊!該死!她的膝蓋都已經有些跪麻木了!偏偏剛剛被診斷過,若是現在就暈……反倒有些裝模作樣了。
齊悅凍的實在有些受不了,她連想站起身送送安醫生,腿腳都有些僵硬。
見狀,墨寒霆沉聲道:“媽,你先回去吧。”
“可是……”“聽我的話,”他說罷,叫來不遠處的傭人,將齊悅帶走。
齊悅走後,墨寒霆正色的看向司若道:“司若,夠了,別再跪了,那女人是故意在整你,你看不出來嗎?”
司若搖了搖頭,不動。
墨寒霆要強行將她拉起,可她卻堅定的將手抽了出來:“寒霆,求你了,讓我跪吧!”
“她不喜歡你,就算你用這種方式,留在了她身邊,她也不會對你好的。”
司若眼睫上,已經因為剛剛哭過,而結上了一層冰渣。
她楚楚可憐的看著墨寒霆,紅著眼眶哭道:“我知道,可我……很想弄清楚真相……”墨寒霆遲疑了一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