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霆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一把伸手,拽住了司煙的衣領,將踉蹌的她,暴力的扯到身前:“你又憑什麽反抗,靠著你這張出口成謊的嘴巴,靠你那肮臟的男女關係嗎?
你說我沒有證據證明你們的臟手,那你又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你的無辜?”
司煙看著他,冷冷的笑了。
他現在竟然問她,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別人對自己的誣陷是假的!別說空口白牙的誣陷難尋證據,就算她真有,他會信嗎?
看到她嘲諷鄙夷的笑容,墨寒霆心頭猶如被針紮般,刺的難受。
他毫不憐惜的將司煙一把推倒在地。
司煙咬牙,再次雙手撐地,站起身。
墨寒霆心頭惱恨,直接在她站起的那一瞬,再次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司煙握拳坐在地上,隻停了片刻,就再次蓄力站起!墨寒霆恨透了她這副不知道服軟的模樣,索性直接抬腳,一腳踩住了她沒有受傷的那側肩膀,將她壓製在地上。
司煙用力的想要推掖開他的腳站起身。
可他的腿,卻穩如泰山般,死死的踩著她,任憑她費儘了力氣,也沒能掙紮起。
見她肩膀上的傷口,因為剛剛自己的掐捏,血跡止不住的流出。
不知道為什麽,墨寒霆的心臟突然疼到極致,心中好像有一道聲音在瘋狂叫囂著——求求他,求求他也許他就心軟了……一直吊在那裏的小白,看著司煙,淚流滿麵的嘶喊道:“師父,你別管我了,了不起,就是一條命,我給他們就是了,你別這樣,求你別傷著自己!師父……”墨寒霆突然轉頭望向小白——好,很好!看來司煙這次拚命守護的,還是這個小白臉……墨寒霆狠狠地捏著拳頭,突然心一狠,踩著她肩膀的腳,也更用力了幾分。
司煙的傷本就沒有恢複好,加上吃了安命丸,身體中的大部分能量都提供向了子宮,所以她現在身體虛弱的,甚至不如八十歲的垂暮老嫗。
被墨寒霆這樣殘忍的虐待,她喉頭一口鮮血,即便極力壓製著,卻還是突然噴湧而出。
那血,噴在了他的褲腿之上……小白痛哭嘶吼的聲音不斷傳來:“不要,墨寒霆,我求求你,我給你跪下,我求你了,放開我師父,她會死的!”
墨寒霆倏然收回了踩著她的腳,心臟猶如被一把尖銳的利劍,狠狠地刺穿了一般,痛得讓他伸手捂住了心臟,冷嘶了一聲。
司煙平躺著,手肘撐地,卻已經無力起身。
她隻能奮力翻轉身子,趴在地上後,搖搖晃晃的站起……望著倔強自傲的司煙,墨寒霆瞳孔微縮,她肩上有血,臉上有血,渾身狼狽至極……隻見她踉蹌了一步,卻努力挺直脊梁,走到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身前,語氣淩厲的道:“你剛剛說……照片是小白親手給你的對吧,那你告訴我,他是什麽時候,給你的!”
那男人額頭抵在地上,眉眼轉了轉,剛剛沒人問過這個問題……他慎重的想了想後,道:“昨……昨天!”
聽到這話,司煙冷嗤一笑,轉頭滿麵鮮血地望向墨寒霆:“墨寒霆,你聽到了嗎?
昨天,小白就已經被你軟禁了!你是有多可笑,會信這個男人的一麵之詞!”
跪在地上的男人聽到這話,不覺地瑟縮了一下。
而他這一哆嗦,也並沒有被墨寒霆錯過。
那男人忙求饒嘶喊道:“不不不,霆少,我沒有撒謊,昨天,我的確沒有見過白先生本人,是白先生把東西放在了洗浴中心的櫃子裏,讓我去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