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煙當然不清楚。
他消失了一周,忽然冒出來,就將自己帶到了,擺放著刑具的地下室!她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又如何能猜到他要做什麽?
墨寒霆的視線從她臉上移開,後退了兩步,玄寒的道:“把她給我吊起來!”
保鏢立刻照做。
司煙也試圖想要掙脫。
可是這段時間,她一直住在平房裏,身體裏的寒毒,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峰值。
她能夠僵硬的走動,就已然是很不容易了,又如何與跟她力量不相符的保鏢鬥?
司煙的手腕被綁住,吊起在了架子上,雙腳剛剛能觸碰到地麵。
她身形有些不穩的晃動了幾下,凝視著墨寒霆,滿心詫異:“墨寒霆?
你到底在做什麽?”
墨寒霆拎住司煙的衣領,因為司煙身上隻有一根繩子吊著,所以整個身體,順勢就傾向了墨寒霆。
墨寒霆周身散發著冷意,聲線透著森森刺骨的陰寒:“說,傷害司若的凶手,你藏到了哪裏!”
司煙懵了一下,傷害司若的凶手?
“你這話什麽意思?
墨寒霆,我沒有傷害司……”不等她說完,墨寒霆已經抬起有力的手臂,朝司煙臉上狠狠揮了一巴掌。
司煙身形隨著繩子的吊動,晃了晃,原本就沒什麽血色的臉上,頃刻落下了清晰可見的五指印!她望向墨寒霆,雙眸中儘是不置信,心裏明明已經悲傷泛濫成河,可卻還是咬牙強迫自己望向他……墨寒霆修長的手指,一把捏住了她的脖頸,死死的凝視著她的臉:“司煙,我不是在求你說出對方的下落!所以,不要跟我演戲!”
司煙咬牙:“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麽。”
“不知道?
好,好的很!”
他抬手,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臉頰,“你最好能一直這樣嘴硬!”
他說著,對著門口冷聲喝道:“把人給我帶進來!”
很快,門口保鏢押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推了進來。
保鏢剛一鬆手,那男人就猶如無骨一般,摔倒在地上。
看到那人,司煙蒼白的臉上,透出滿滿的驚訝:“阿誠?”
阿誠是司家的老員工了。
父親還在世的時候,阿誠就一直在伺候父親。
後來,父親去世後,阿誠也離開了司家,不知所蹤……墨寒霆聽到司煙溢出口的一聲驚呼,眉心邪性的挑起弧度,“看到他,你還要繼續嘴硬?”
司煙詫異的望向墨寒霆,怎麽也沒想到,墨寒霆竟然會做出這麽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