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澈滿眸心疼的看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我在,黛兒,我在這裏,到底怎麽了?”
“成澈,我媽媽……真的不是自殺。”
成澈心疼的微微彎身抱她:“跟我上樓去。”
容黛點了點頭,她站起身,可卻隻覺得一陣暈眩的抬手閉眼,捂住了頭。
她中午沒有吃飯,加上這一整天忙碌下來,心力交瘁,此刻有些低血糖犯了。
成澈一把撈過她,將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緊緊的摟著她,擔心的問道:“怎麽回事?”
容黛還是閉著眼睛,卻微微搖了搖頭:“沒事,有些餓了。”
成澈忽視了眾人的視線,操縱輪椅,通過他的直梯,回到了樓上辦公室。
他讓秘書去準備吃的。
辦公室門關上後,成澈直接橫抱著容黛起身,將她放在了沙發上,蹲在她身邊,滿眸擔心的問道:“今天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容黛將手機點開,打開了之前的錄音:“我找到可以把那個混蛋繩之以法的證據了。”
成澈接過她的手機,認真的聆聽了起來。
聽完,他有些意外的道:“這是從哪兒弄到的?”
“這是我十六歲那年,我媽過生日的時候,我去給她親手diy的手工項鏈,當時母親很喜歡,還抽著時間,帶我去在裏麵加裝了一個錄音裝置。
可是這東西,已經太多年了,我幾乎早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今天考完試,兩個同學無意間聊天的內容,讓我忽然想起了這事兒,我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找到了我媽的遺物,沒想到……竟然真的有驚喜。”
成澈摸了摸她的頭,溫柔的道:“這東西,完全可以成為控告仇子期殺人的證據。”
容黛點頭:“我知道,可是,就這麽讓他被抓走,太便宜他了,而且,他背後明顯是有人在撐他的,我怕我把仇子期弄進去後,那群人會為了自保,動用手段再把他弄出來,所以,我想找你幫我一個忙。”
在帝城,沒人能跟成澈作對,哪怕是成家人,也不行!她也隻信得過成澈。
成澈在她唇上輕輕親吻了一下後,抬頭撫摸著她的臉頰:“你說,你想要做什麽我都幫你實現,這件事了結後,我們就儘快結婚,過我們自己的小日子。”
容黛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將自己的計劃說完後,成澈覺得可行。
看她一臉憔悴的樣子,成澈逼她先把飯吃完了,才允許她開始實施計劃。
她坐在成澈身邊,撥打了仇子期的電話,壓抑著心頭的恨意,溫聲道:“子期,是我,你忙嗎?
我有些關於成澈的發現,想要跟你說,我們抽空去會所見個麵吧。”
一聽到事情與成澈有關,仇子期立刻就道:“我現在就有時間,半個小時以後見麵怎麽樣?”
“行。”
掛了電話後,容黛望向成澈,還不等說什麽,成澈就抬手,在她眉心輕輕敲了一下:“原來你平常跟這畜生說話,這麽溫柔啊。”
容黛無語:“這是做戲啊。”
成澈哼了一聲:“不是我小心眼兒,你做戲做的這麽溫柔,我也吃醋,以後,你不許再跟別的男人這麽溫柔了,知道嗎?”
容黛笑道:“那我去跟別人撒潑?”
“我罩著,隨便潑,”最好潑的全世界的人都嫌棄她最好,那自己就一個人寶貝著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