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盯著成澈的臉,故意拖了好一會兒的長腔,這才道:“一周不許進屋睡覺。”
成澈立刻瞪大了眼睛道:“這個不行,換一個。”
雲桑歪頭一笑,“我不,我就要罰這個。”
成澈一臉不容置疑的道,“這個一定不行這哪是懲罰,這是折磨,換一個……”“誒,你講不講道理啊,到底是你懲罰還是我懲罰啊。”
成澈笑了笑:“當然講道理啊,罰歸罰,但不能影響夫妻感情,我都說了,我死也不跟你分居。
那要不這樣好不好,我罰跪。”
罰……跪?
雲桑著實無語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
在別人眼裏,成澈膝下的大概是鑽石吧。
要是讓人看到他這副不值錢的樣子……雲桑不禁側頭一笑,挪蹭著下了床。
還跪在床上的成澈拉著她的手腕低聲道:“你去哪兒?”
“不看你鬨了,我可不想讓我肚子裏的寶寶看見他爸這副樣子,不丟臉嗎?”
成澈一臉坦然的道:“那有什麽的,別說他還沒出來,就是出來了,我當著他的麵兒也照樣跪,他還敢笑話我不成,他以為他長大了,就一定不會做妻管嚴了?”
雲桑無語,伸手捂著他的嘴,低聲道:“行了,你趕緊閉嘴吧,你這胎教做成這樣,孩子一出生就該會給人下跪了。”
這男人,當妻管嚴還當的這麽理直氣壯,真的是活久見!她說完笑道:“想跪你就自己跪吧,我下樓去讓阿姨給我弄點吃的,餓了。”
成澈鬆開了雲桑的手腕,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
雲桑關上門後,成澈微微呼口氣,想到了剛剛真正的‘成澈’跟自己說的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