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成澈自己都說了,沒有跟你曖昧過,就算你們真的曖昧過,那又怎麽樣?
這世上,曖昧關係,什麽時候受過法律的保護嗎?”
見雲桑滿臉的譏笑,成絮握拳,恨不得上前,將她撕碎。
雲桑卻毫不在意她的情緒,冷嗤一聲:“我這個正宮娘娘憑什麽慣著你?
你算老幾!”
眼看著成絮敗下陣來,顧婉忙側身握住了雲桑的手,低頭輕聲咳嗽了幾聲後道:“桑桑,你別生氣,都怪我,往日裏太過縱容,才把成絮這孩子給慣壞了。”
雲桑看著顧婉笑了笑,點頭:“看來,顧女士是個明事理的人。”
聽到雲桑對自己的稱呼,顧婉凝了凝眸。
上次見麵,這女人可還是跟著成澈一起叫她婉姨的。
可現在,她如此生疏的稱呼自己,分明就是在跟她們撇清關係。
顧婉人都來這兒了,怎麽可能會由著雲桑‘作妖。
’她微微歎息一聲道:“桑桑,阿澈,其實我們母女今天來這裏,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阿澈你應該也知道,我一直身體不好,這一次,若不是我以要看病為由,跪著求了你爸爸,他可能也不會允許我離開,更不會同意我從你大嫂手裏帶走絮兒。”
顧婉說著,低頭,一臉悲痛的落淚。
成絮看著她的樣子,忙握住她雙肩,難過道:“媽……別哭了,我們這不是逃出來了嘛。”
顧婉深吸口氣,擦了擦眼淚:“哎呀,我這是乾什麽,不能哭。
阿澈,如果我和絮兒一直留在帝城,早晚還要遭殃,我這會兒,是真沒辦法了,所以……這才厚著臉皮帶著絮兒來投靠你。
你們能不能,收留我們母女一段時間,讓我們在這兒躲上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