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被成澈顛來倒去的折騰了半夜,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上午,她先去去了一趟工作室,取了幾分合同,這才出發來到咖啡廳。
她趕到的時候,薄南征已經到了。
見她進來,薄南征起身,過去迎她。
雲桑對她點了點頭後,避開了薄南征對自己伸出的手,溫聲道:“薄先生,咱們坐吧。”
薄南征嘴角溫潤的笑容,僵了片刻,隨即道:“好。”
兩人一起落座後,雲桑像往常一樣,點了一杯咖啡。
薄南征低聲問道:“桑桑,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雲桑望向他,平和的道:“你指的是江楚年的事情嗎?”
薄南征點了點頭。
雲桑笑了笑,搖頭:“江楚年是田悅的弟弟,你為了保護他,站在我的對立麵,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你對田悅有情有義是好事兒,這不是我該生氣的事情,我也從沒有因此生過氣。”
薄南征凝眸,聲音輕柔:“那你為什麽要避著我?”
雲桑凝眸:“我不是要避著你,我隻是覺得……我們大家各自選擇了不同的立場,應該保持一些距離。”
薄南征立刻又問道:“那現在呢?
夜悔已經死了,江楚年也不會再被利用了,你以後,不會再避開我了,對嗎?”
雲桑看著薄南征臉上染上的一絲在意,凝了凝眉心道:“以後……我們可能更要保持一些距離了。”
薄南征的心裏一空,不置信的望向雲桑:“為什麽?
因為成澈嗎?
他不讓你跟我接觸?”
“是因為成澈,不過,不是因為他不讓的,是我自己想要這樣做,”雲桑麵色平和的對他道:“我跟成澈結婚了,做為已婚女子,我應該跟除了我丈夫意外的其他男人,保持距離,這對他,對我,對你,都是一種負責。”
薄南征身子前傾,一把握住了雲桑的手,急切的道:“桑桑,你是不是記憶沒有恢複完全?
你跟成澈之間的婚姻,怎麽能作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