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內,雲桑頭疼了兩次,每次疼起來,都像是去了半條命。
看著她意識不清的趴在床上,隻能用頭撞床沿來緩解痛苦,口裏不停的呢喃著,成澈卻無法代替她去痛苦,他感覺心都要被撕碎了。
想到上次醫生給的藥,他糾結的打開了抽屜。
那藥的副作用,成澈是知道的。
他實在是拿不準主意,到底該不該給雲桑吃。
看著雲桑痛苦到無法自抑的麵容,成澈最終還是將抽屜關上了。
本來隻是頭疼,如果因為有副作用和依賴性的藥,而讓她再多了別的痛苦……他承受不了。
他緊緊的抱住了雲桑,一遍遍的在雲桑耳邊輕聲喚著雲桑的名字。
直到十幾分鍾後,雲桑的意識終於清醒了一些的時候,成澈幫她擦拭額頭上的虛汗,幫她喂水。
可是雲桑也就隻喝了兩口,就側身想要嘔吐。
此時意識已經清醒的她,不想把地板弄臟,可是拉過垃圾桶的話,也就來不及了,她便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接。
成澈看出了她的意圖,立刻將自己的雙手捧成碗形,覆在了她的雙手手心裏。
嘔吐物全都落進了成澈的手中,待雲桑睜開眼,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裏莫名一緊,忙虛弱的愧疚道:“哥哥,對不……”“沒事,”成澈沒法兒撫摸她,隻能溫聲安撫道:“洗洗就好了。”
他轉身,將手中的嘔吐物扔到了垃圾桶中後,把垃圾桶扯了過來,柔聲問道:“還想吐嗎?”
雲桑搖了搖頭,一雙剛承受過疼痛的秋水剪瞳裏,還含著沒有化開霧氣,“哥哥,你去洗手。”
成澈修長的雙腿蹲在床邊,再次確定性的問道:“真的不覺得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