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澈被司機扶上車後,就離開了雲家。
雲桑轉身回家,剛上樓雲崇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兩人打了照麵,雲崇問道:“姐,你怎麽上來了,那成先生走了?”
雲桑點頭:“走了,這麽晚了,你不休息還出來乾什麽?”
雲崇鬱悶道:“本來我是困的要死,不過剛剛在樓下,陪爸和成先生喝了個杯茶,現在又不困了。”
雲桑無語一笑:“來我房間,我給你拿一條香片。”
雲崇嘻嘻一笑:“行唄。”
他跟在雲桑身後,進了房間,邊走邊道:“這成先生名號聽起來挺嚇人的,沒成想人還挺好的。”
雲桑邊拉抽屜取香片,邊笑道:“他怎麽就挺好的了?”
雲崇側身,坐在了雲桑的床沿,雙手支在身側,向後半仰道:“剛剛爸爸說,前段時間,靖凡哥在公司遭到各大股東質疑,被整的很是狼狽,就連夜叔叔出麵,都沒能壓製住的局麵。
爸爸本來還以為,夜家這次必然是要遭難了,都已經做好了要出手相幫的準備了,誰知道還不等靖凡哥開口,這個成澈倒是出麵,幫忙把那些股東都給擺平了。”
雲桑回身,有些驚訝的看向他:“還有這事兒?”
雲崇一本正經的道:“是啊,我當時就坐在旁邊,聽的清清楚楚,這成澈一出麵,原本要鬨著撤資的股東,全都閉嘴了,可是成澈還是把帶頭兒鬨事兒的幾個大股東,踢出了董事會,讓他們主動撤資後,他自己融資入股了。
他還說,下一步打算跟咱們公司合作呢,因為他用過你的香後,覺得這個項目,未來可期。
姐,你說,他一個身有殘疾的人怎麽這麽厲害啊,我忽然都覺得,我不配站著了。”
聽雲崇這誇張的語氣,雲桑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真敢下定論,你還年輕好不好,我倒是覺得,將來你一定比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