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聽著這熟悉的話,從夜靖寒懷裏離開,眯著眼睛,打量了夜靖寒良久後,忽然道:“祁寅之,我夢裏的這個夜靖寒成精了……”一旁的祁寅之,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忍笑道:“妖魔鬼怪成精的的確不少,見怪不怪就好。”
雲桑眨巴了兩下眼睛,頭重新貼到了夜靖寒的肩頭,閉上了眼睛。
沒多會兒,她的身子,就開始向下滑去。
夜靖寒忙手快的拖住了她,低頭一看,她竟然睡著了。
他將雲桑打橫抱起,冷眼睨向祁寅之。
祁寅之立刻瞪眼道:“怎麽,你還想打架不成?
剛剛那一拳,我可不會白挨。”
夜靖寒如鐫刻般俊朗的五官上布滿了陰霾,鷹隼的雙眸在祁寅之臉上打了幾個轉後,厲聲道:“桑桑的嗅覺和味覺比任何都重要,所以以後不要再跟她喝酒了。”
他說完,就抱著雲桑往外走去。
祁寅之蹙了蹙眉,問道:“你真的快要死了?”
夜靖寒未語,祁寅之有些意外。
本以為桑桑說的是醉話,可現在,這夜靖寒竟然默認了。
原來桑桑剛剛的痛苦,不是酒後失態,是發自內心的……夜靖寒沉默了片刻後,回頭看向祁寅之:“拜托你一件事!”
晌午,太陽透過窗戶打到了雲桑的身上。
趴睡的雲桑後背被烤的有些熱,她翻了個身睜開眼。
暖洋洋的光打在身上,天氣真好,可她的頭……真疼啊。
她坐起身,四下裏看了看,她昨晚不是在祁寅之家喝酒嗎?
什麽時候回來的?
怎麽回來的?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努力的回憶了一下。
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麵,卻映入了腦海。
她分明是跟祁寅之一起喝的酒,可為什麽,昨晚卻好像看到夜靖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