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淺笑:“祝你能成功為自己最愛的人報仇,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隻管開口,我一定義不容辭的幫你。”
祁寅之勾唇,習慣性的痞笑掛在了唇角:“這麽關心我?”
雲桑斜他一眼:“你要是再胡說,我可就走了。”
“別別別,”祁寅之擺手,笑了笑:“我不想一個人,難受,你再陪我一會兒吧。”
雲桑沉聲,兩人碰了一下杯,繼續喝。
一個小時後,雲桑已經醉了。
她側頭,靠在了沙發背上,手中盯著紅酒,眼神有些僵直。
祁寅之看她這狀態,擔心的問道:“喝多了?”
雲桑頭不動,不過眼珠子轉向了他的身上:“誰多了?
我可是千杯不醉,我還能再喝一瓶呢。”
聽到這話,祁寅之不禁笑了起來,半個小時前,她可是才說過,自己有些微醺了,不能再喝了的。
隻有喝醉了的人,才會說自己沒醉。
見雲桑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後又要去拿酒瓶。
祁寅之彎身,按住了她的手:“行了,別喝了。”
“你……嗝,你說要跟我喝酒的,現在又不讓喝,你怎麽……跟夜靖寒一樣討厭!你撒手,我還能喝,”雲桑硬拽了拽酒瓶,沒拽動。
祁寅之沉聲:“你能別拿我跟夜靖寒比嗎?
他就那麽優秀,值得你把他當成模板?”
聽到這話,雲桑鬆開了握著酒杯的手,眼眶裏忽然就有了淚,更咽的哭了起來。
祁寅之懵了一下,他一向最討厭女人哭的,可這會兒看到雲桑哭了,他倒是有些慌了,忙急道:“誒……誒雲桑,我也沒說什麽呀,你別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