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鬆開了咬人的牙齒,強行從夜靖寒的懷裏掙紮而出。
她沒有看夜靖寒,隻淡淡的道:“曾經求之不得的,現在,我早就不再期待了。”
她說完,也不等夜靖寒的反應,隻自顧自的道:“我去安排人守著平陽山。”
她拉開門快步離開。
夜靖寒抬手,輕輕撫摸著被雲桑咬過的肩膀。
很疼,不過……他卻很開心。
因為以前雲桑發脾氣的時候,也咬過他一次。
他記得很清楚,那時候,雲桑咬完他,又拉他的衣領看,發現給他咬出了一道血印,她便一臉心疼的主動跟他道歉。
當時他故意佯裝不接受,不搭理雲桑。
雲桑就耍賴說:“夜靖寒,你真不識好歹,你不知道左肩是離心臟最近的位置嗎?
我這是在給你烙印呢,有了烙印以後,你出了門,雌性物種就會知道,你已經名草有主了,不敢碰你了。”
聽到這話,夜靖寒不屑的嗤笑。
雲桑不服氣:“你笑什麽,是真的,書上就是這樣說的。”
夜靖寒故意一臉鄙視的道:“你以為你是狗嗎?
還要撒尿圈地宣示主權。
這印記留在肩膀上有個屁用,難不成以後我出門,光著讓人家看肩膀?”
雲桑當即就凝了凝眉,誰讓他光著了嗎?
她這不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嘛。
這家夥也太不給人麵子了。
她心下不爽:“那不然呢?”
夜靖寒把她拽到了身前,低頭就在她脖頸上,用力的親吻吸吮了一下。
當時那感覺,直讓雲桑覺得頭皮發麻。
當然,雲桑也覺得很是開心。
畢竟想讓夜靖寒這麽主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