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那孩子,就以你私自囚禁雲恒,並虐待他,我們雲家就可以跟你對簿公堂,”雲桑斜睨著自己的眼神,讓夜冰覺得……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兒該有的。
雲桑看向楊文清,楊文清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命人請夜冰出去。
夜冰雖然被人控製著,卻依然端著她作為豪門貴婦的那份兒驕傲。
他們離開後,雲桑立刻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支錄音筆,按下了暫停鍵。
妥了,她要的證據,到手了。
夜靖寒問道:“桑桑,你是錄了音嗎?”
桑桑剛剛一直在引導夜冰,往這幾次事件上走,這分明就是在取證。
如果不是夜冰被那個孩子亂了心智,隻怕以夜冰的心機,也沒那麽容易中招。
雲桑淡淡地應道:“嗯,隻是這夜冰還真是狡猾,我爸我媽和我弟的事情,我拿不出證據,她就推卸說是意外、自己沒做過,真卑鄙。”
她說著,將目光落到了夜靖寒的臉上:“你說……就靠你和靖凡還有雲恒的事情,可以構成夜冰雇凶殺人未遂的罪名嗎?”
“當然,她自己都承認了,還有什麽可以懷疑的呢?
更何況,你手裏還有夜卉的證據。”
提起這事兒,雲桑冷淡的道:“哪有什麽證據,我唬她的。”
夜靖寒雖然看不到,可是瞳孔卻不自覺的瞪大了幾分:“你唬她?
你播放的錄音裏,分明就是夜卉的聲音。”
他說著,轉而又疑惑的道:“難道……你跟夜卉做了什麽交易?”
雲桑平靜的道:“沒錯,我去找她,先是告訴她,夜冰背叛了她,將所有的罪行都推卸到了她的身上,夜卉害怕會被連累加刑,所以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了真相。
可是夜卉口說無憑,因為她並沒有留下對自己有利的證據。
我不甘心到手的證據飛了,所以就以可以提供徐博弈沒有強暴佟寧的證據為條件,讓她配合我,演了一出提供證據的戲碼。”
夜靖寒凝眸:“你手裏有可以幫助徐博弈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