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笑了笑,隨著雲崇的步伐一起來到了別墅外。
兩人坐在院落裏的秋千躺椅上,還不等雲桑問是什麽事兒。
雲崇就道:“姐,我聽說,你有可以幫靖寒哥調節失眠症的香片是嗎?”
提起這個,雲桑收斂了笑容,看向他:“誰跟你說的?”
總不至於是夜靖寒吧?
“小黑哥啊,今晚我去給他送禮物的時候,他跟我說的。”
雲桑沉聲未語。
雲崇又道:“姐,你既然能幫靖寒哥,就幫幫他唄,靖寒哥救過我的命,又把肝給了我,還豁出性命去救媽媽,就算你們兩個未來不做夫妻,他對我們的恩情,也不是假的呀。”
見雲桑臉上,絲毫緩和也沒有,雲崇握著雲桑的手臂,一副賴皮的樣子:“姐,好姐姐,你就幫幫靖寒哥吧。
我不想總欠著別人的人情,欠的多了,我總覺得站在靖寒哥麵前,像是心虛一樣。”
雲桑揉了揉他的頭道:“阿崇,你不欠他什麽。”
“怎麽會,”雲崇說著,撫摸向自己的肝臟位置:“我現在身體裏用的肝臟,可是靖寒哥的呢。”
雲桑望著雲崇。
她有的時候,真的很想讓自己的家人,全都能想起上一世到底經曆過什麽。
這樣,他們就會明白,雲家人,從不虧欠他夜靖寒什麽。
這都是夜靖寒欠下的債。
可……她也真的怕他們會想起上一世的過往,那麽沉痛的記憶加諸在身上,真的很痛苦。
雲桑時常在夢裏犯糊塗,分不清過去和現在。
她明明已經重活一世,可卻……並不快樂。
雲崇見雲桑晃神,搖了搖她的手臂:“姐,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