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可以走了。”
雲桑冷淡的說完後,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夜靖寒沒動,隻問道:“雲恒那裏有消息了嗎?
安排人去找了沒?”
提起雲恒,雲桑心中一陣惱火。
雲恒若真有心戒賭,就不會跑了。
他現在離開,就意味著……他根本就不想戒!夜靖寒見她不說話,又道:“我也會安排人去找的,不過,他既然逃離了這裏,應該就不會輕而易舉的被我們找到,雲恒……隻怕還是要走上老路的。”
雲桑冷眼望向他,淡漠的道:“你放心,隻要你不把他送上絕路,他一時半會兒就死不了。”
夜靖寒該背的債,一樣都不會否認。
但與他無關的,他不想認。
他解釋道:“桑桑,我承認,上一世,雲家的許多事情,都是我間接造成的。
但雲恒的事情,的確與我無關。
那些年,我真的為雲恒還過不少的賭債。
後來我之所以把他扔到工地,也是為了給他戒賭。
他會被人殺,是他自己得罪了人,當時即便不是在工地,他也難逃那一劫的。”
雲桑沉默,未語。
她現在腦子很清明,她也清楚的知道,若任由雲恒胡鬨下去,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終將白費。
所以……她冷淡的望向夜靖寒道:“你回去吧。”
說完,她也往門口走去。
夜靖寒拉住她,擔心的問道:“你要找雲恒嗎?
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我隻是要去找我爸媽那兒而已,還有,以後我們家的事情,你少管。”
她說完,比夜靖寒先一步出了門,頭也不回的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