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讓薄南征的秘書,將她來的時候,拎的紙袋子遞了過來。
她將袋子裏的幾本筆記本全都取了出來。
筆記本上的款式一樣,封麵上,是標著序號的。
雲桑對記者道:“這些筆記,都出自我一個人之手,隻不過,前麵三本,是以雲裳的名字記錄的,後麵的兩本,是我啟用了自己的名字後,用自己的名字記錄的。”
她說完,將其中兩本打開。
“見凡有點兒腦子的人,應該都看的出來,我多年的記錄習慣,包括標注方式,都是一點兒也沒有改變的。”
她看向那個一直在挑事兒的記者,唇角勾起弧度,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這位記者肯定會問,有沒有可能,是我模仿了雲裳的字是嗎?”
雲桑說完,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了一塊印章和一份授權書。
她將印章,在自己的筆記本的空白紙張上,按了一下,上麵清晰的刻著,雲裳。
雲桑唇角勾著一抹自信,望向眾人:“印章是我的,授權書,也是我親自送到薄氏集團的,我,就是雲裳。
如果還有人質疑,那麽……”雲桑轉頭,看向後門入口的地方。
有人快速將門打開。
魏嫣然從外麵走了進來,站在了雲桑的身邊。
她從雲桑手中接過話筒,對眾人道:“大家好,我是調香師魏嫣然,與雲小姐一起,師從雲家已經過世的老夫人沈心如,我的師傅,為雲桑取這名字的時候,我就在場,所以我可以證明,我身邊的這位雲桑小姐,就是雲裳。”
那記者接著就道:“可雲小姐,你既是雲裳,起點這麽高,為什麽還要用雲桑的名字重新開始?
這不是很說不通嗎?”
雲桑淺笑,這記者有問題。
不過她也並不介意,隻有實打實的把他們錘死,他們才會蹦躂不了。
她一派自如,優雅的道:“為何說不通?
這是我作為一名調香師的傲骨,14歲的雲裳做出的成績,對於18歲的雲桑來說,都是浮雲。
拿過往的成績說話,那叫炫耀。
用現在的實力說話,才叫本事。
我又不是不行,為何不敢重新開始?”
雲桑望向眾人,語態卻很強勢:“還有誰,有疑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