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靖寒想到，上輩子佟安曾說過，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會做這種治療香的事情。

他對跟在身後的楊文清道：“你先上車等我吧。”

楊文清恭敬的離開。

車門關上後，夜靖寒平靜的道：“沒人在了，你不用瞞我了，我知道是你。”

“靖寒，我有些……聽糊塗了。”

佟安一雙疑惑的眼眸，在夜靖寒的身上來回打轉。

糊塗了？

夜靖寒看到佟安的反應，不禁凝眸，這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眼眸微轉後，看向佟安：“你最近調的香，沒有可以輔助安眠的嗎？”

佟安搖了搖頭，有些擔心的問道：“沒有，怎麽了靖寒，最近你在失眠嗎？

是因為壓力太大的緣故嗎？

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我可以回去幫你調一款香試試。”

夜靖寒劍眉緊蹙，一雙黑瞳裏寫滿了不置信。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失眠症嗎？

上一世，雖然是在這不久之後，他才找到了佟安，確定了給自己調香的人就是她。

可在那之前的一兩年，他一直都有收到香。

所以，佟安現在的這表情……他真的有些糊塗了。

難道重來一世，有些事情，就變了嗎？

不，不可能的。

他重生回來前的兩個月，還收到過香片。

製造香片的人一定是存在的，可若不是佟安，還會是誰？

那一瞬，夜靖寒腦子裏，莫名就想到了雲桑。

他轉身就要走。

佟安看著夜靖寒的樣子，有些擔心的忙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溫聲問道：“靖寒，你臉色不太好，是哪裏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