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睨了他一眼:“你什麽時候想說什麽,還經過我的同意了?說唄。”
夜靖凡猶猶豫豫的低聲道:“我覺得我哥的精神有些不對勁。”
雲桑嗤笑:“你覺得,他像個神經病?”
“不是不是,”夜靖凡擺了擺手:“我是覺得,我哥的心理狀況……有些不對勁。”
他沒跟雲桑說,兄弟倆昨晚為了她打架的事兒。畢竟,那也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
他隻說了自己看到夜靖寒‘自殘’的事情。
雲桑臉上的表情上一派平靜,心裏卻早就已經歡呼了。
自殘?
他應該自殺!
見雲桑這表情,夜靖凡一臉疑惑的道:“你怎麽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啊。”
雲桑不屑的道:“我應該有什麽反應?他一個成年人,要做什麽,別人還能去攔著他不成?”
夜靖凡歎了口氣,二哥最近每次看到桑桑的時候,那一臉難以掩飾的悲痛,都讓他心裏……挺不舒服的。
二哥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覺得,二哥這就是為情所困,出了心理問題。
隻要他放下這段感情,肯定就沒事兒了。
可他偏偏說,他死也不放。
見夜靖凡一臉的凝重,雲桑用手肘在他小腹上又撞了一下:“他自殘,你唉聲歎氣的乾什麽?讓人聽了心煩。”
“不是,桑寶兒,你說,我要不要建議我二哥,去看一下心理醫生啊?”
雲桑平靜的看向他,淡然的道:“他的事兒,你別問我,他的死活也與我無關。”
夜靖凡嘶了一聲,戳了她眉心一下:“我怎麽覺得,你在幸災樂禍呢?”
沒錯,是幸災樂禍。
雲桑一臉的坦然,比起夜靖寒的狠,她隻是幸災樂禍了一下而已,真心不算什麽。
兩人在籃球場轉了一圈,一起出去吃了個晚飯後,這才分開。
夜靖凡沒有回家,而是給夜靖寒打了一通電話。
聽說祁寅之竟然對雲桑,說了那種齷齪的話,夜靖寒放在書桌上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他祁寅之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