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坦然道:“我就這麽盯著你的眼睛,也不會心動啊,在我眼裏,壓根兒就沒把你當成異性,我怎麽可能嫁給你。”
夜靖凡瞪她,不爽道:“難不成你這十幾年,都把我當女人了?”
雲桑搖頭:“倒也不至於,畢竟,從小你沒穿衣服的樣子,我都見過無數次了,我很確定,你是男的。但在我眼裏,你跟雲恒和雲崇都是一樣的。”
夜靖凡沉聲,凝視著她的眼睛,心裏悶悶的。
也就是說,她把自己當親人,不會考慮跟她發展別的關係……
“那你會嫁給薄南征嗎?”
雲桑抬手,拍了他額頭一下,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轉身上樓了。
夜靖凡鬱悶:“桑寶兒,你乾嘛不回答我呀。”
“不許多管閒事,休息你的吧,”她說著,人已經上樓了。
夜靖凡坐下,手捂著心臟的位置,心裏莫名有些悶悶的。
可是,他心動了啊。
晚上,雲桑忙完,從調香室出來。
見對麵夜靖凡的房門口,有人趴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那穿著打扮,分明就是扮成傭人保護夜靖凡的保鏢。
雲桑心裏一緊,忙摘掉了一直掛在耳朵上的耳機,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她回到調香室,一手抓起了放在桌子角落裏的香水瓶,一手從門後拎起了自己放在那裏防身用的鐵棍,快步來到夜靖凡的房間。
屋裏沒人,通往露台的玻璃推拉門卻開著。
雲桑走過去,正好看到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衣、包裹嚴實、比夜靖凡高大強壯的男人,正死死的勒著夜靖凡的脖頸。
夜靖凡的臉已經憋紅,雙手上揚,試圖去抓對方的頭,可是卻根本就夠不到。
因為喘息不了,他的雙腿,在地板上胡亂的踢騰著。
眼看夜靖凡就要暈厥了,雲桑腦子一熱,立刻衝了出去。
她將鐵棍指向那黑衣人,高聲怒吼道:“放開他。”
見來的隻是一個女人,黑衣人冷嗤一聲,手上緊勒夜靖凡的力氣,卻絲毫未減。
雲桑也顧不得那許多了,衝上前,一手揮打著手中的鐵棍,一手握著香水瓶,對準那黑衣人的方向,猛噴‘香水’。
那男人見狀,騰出一隻手,要去抓雲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