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靖寒麵色嚴肅,沒應聲。
雲桑眉眼微微揚了揚,口氣裏帶著幾分挑釁:“不喝就滾,別在這裏影響我的心情。”
夜靖寒凝視著雲桑的臉。
從前的雲桑,即便聒噪、也有些大小姐的任性,可在自己麵前,卻永遠都是沒有攻擊性的。
但現在……
他走到雲桑身旁的沙發前坐下,聲音儘力輕柔的道:“喝酒傷身。”
“這是我自己的身體,傷不傷的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夜靖寒,別在我麵前裝好人,分手的兩個人,是做不了朋友的。要麽做敵人,要麽就是陌路人。”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裏儘是冷漠:“所以,不要我麵前假惺惺的,這讓我惡心。”
夜靖寒凝眸,走上前,將她的酒杯搶過,惱怒道:“雲桑,你能不能識點兒好歹?”
雲桑嗤笑,“我識好歹的時候,可沒見你做人,現在你倒是做起聖人來了,不覺得晚了嗎?”
她將酒杯搶回,重新坐下:“我說過了,如果你不是出來喝酒的,就回去安安靜靜的睡你的覺,別來煩我。”
她重新將酒杯放到唇邊,淺抿了一口,看向漆黑的窗外。
夜靖寒惱恨的在對麵坐下。
他並不喝酒,隻這麽直勾勾的凝視著雲桑。
雲桑故意當做沒有看到。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嫌惡的冷睨了他一眼,煩悶的將酒杯放下,起身淡定的回了房間。
她將門關上後,側耳聽著門口的動靜。
沒多會兒,隔壁就傳來了關門聲。
知道夜靖寒回了房間後,雲桑走到床沿邊,坐著看牆上的時間。
過了十幾分鍾,她拿起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你進來後,直接去二樓樓梯右邊的第一個房間。”
掛了電話後,雲桑慢慢的,將門開了一條細縫。